刘佳告诉我,江军还没有醒过来。江军失血过多,重度昏迷了过去,本来医院血库存血不足,江军被送到的时候,差点没血用了。是刘佳给江军输的血,说来也凑巧,刘佳的血型和江军的一样。 得知江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次和兵魁的战斗,虽然危机四伏,但最终大家都没有生命危险,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问。 刘佳把水果放下,向我说起了当天发生的事。刘佳一说,我才知道我和江军都已经昏迷了整整两天了。事发当晚,因为我识破刘佳想要催眠我的伎俩,她从我的房间离开,她的心情不好,所以根本就没有回房间睡觉。 没过多久,刘佳见我和江军匆匆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我们当时太着急,根本就没有发现她,但是刘佳见我们神色慌张,立刻就知道出事了。到很晚的时候,我们还是没有回来,她知道我们在南区分局查案子,她担心我们,所以就摸着黑到南区分局找我们。 她到南区分局的时候,警队正准备出警,她遇上了鲁南。鲁南见她认识我们,以为她是我们的亲属或朋友,所以就让她在警局里候着。紧接着,我们被送进医院,刘佳也收到了通知。 这两天,刘佳一直在照顾我们。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我早就被换上了病号服,我的衣服正挂在病房里的衣架上。刘佳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她走到衣架,把衣服递给了我。刘佳非常严肃认真地对我说,虽然她想要她父亲的研究成果,也试图用催眠偷走那研究成果,但是她绝对不会趁人之危。 我把手伸进兜里,果然,研究成果还在。那页薄薄的纸已经被血染红了,刘佳盯着我手里的纸,眼神里透露着渴望。她叹了口气:“我发誓我没有看过。” 刘佳的脸上透露着诚恳,在她眼中,催眠术是她的追求,她并不认为用催眠术得到刘博士的研究成果是不当的行为,但是我能看的出来,她的确不是会在我受伤昏迷的时候趁人之危。 我对着刘佳点了点头,示意我相信她。 很快,医生到了病房里给我检查。我的病情并不严重,所以医生之前确认我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只给我的肩膀进行了重新的缝合和包扎。医生建议我最好能在医院留院观察,进一步配合医院的检查,但我拒绝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输液结束之后,刘佳扶着我到了江军的病房。江军安静地躺在床上,和我一样,他也正在输液。我们到的时候,替江军检查的医生也在,医生告诉我,子弹打中了江军肩膀和胸口之间的地方,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血管却破裂了。 江军受伤之后,没有立刻采取止血措施,而是继续和兵魁进行激烈的打斗,这使得他血流不止,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能够抢救回来,已经算是个奇迹了。听医生的说法,我不自觉地想起了当晚江军和兵魁的惨烈战斗。 江军的不凡身手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实际上,江军在和兵魁打斗的时候,他还要提防着黑暗中隐藏的那个人,正因如此,我才非常佩服江军,实话实说,换成是我,早就已经没命了。 江军又救了我一命,他的情况比我要严重很多,他至少得在医院待上两周以上才能出院。 晚上的时候,鲁南带着警察赶到了警局。坐在我的病房里,鲁南主动地向我说起了警方的调查进度,兵魁并没有被抓到,国贸大厦已经准备开始装修,一层是被打通的,警方赶到的时候,他们以救人为第一任务,尽管鲁南已经留了人在一层把手,但是出口太多,警方没能抓到兵魁。 两天的时间,鲁南让刑警通过调取监控摄像头去搜寻兵魁的下落,但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鲁南的说法并不让我感觉到意外,兵魁作为杀手组织的成员,不管是从身手还是反侦查能力都非常强悍,我和他不止一次地面对面交锋过,所以我猜测兵魁是杀手组织里比较精干的杀手成员。 “除了兵魁呢?”我问:“难道没有发现其他人吗?” 我想到了出现在暗处的那个枪法极为恐怖的人,我和江军险些直接毙命在他的枪下。 鲁南仔细地想了想,随后他摇了摇头。兵魁下楼的时候,警方中有成员看到了他的影子,只不过重伤之下的兵魁速度依旧不减,他们没追上而已。他医记巴。 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鲁南像想起来了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