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得得意地转了转手中的眉笔,然后开始对镜自己给自己画了起来,她自己画的也是个极具异域风情的女人,绿色的眼影,鲜红如血的嘴唇,眼睑边一颗泪痣,看得南草惊叫道:“我以前喜欢过一个寡妇,从来不洗脸,难道她的脸是画出来的?” “呃。”白得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南草,只能将一瓶买来的特制花露递给南草,“喏,拿去喷一喷,这样可以遮掩自身的气味,让人将来即使看到咱们也认不出。” “女人,神奇的物种。”南草喷着花露道,“我以前还睡过一个寡妇,身上的味道可好闻了,难道也是靠这玩意喷出来的?” 白得得皱了皱眉头道:“怎么都是寡妇?” 南草郁卒地道:“你以为黄花闺女能轮到我?” 白得得只能安慰南草道:“别难过了,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其他魔头基本都死光了。” 南草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进入白云城城主府跳舞的事情,是南草搞定的。 白得得本来觉得是个很难的问题,结果南草似乎进行得非常顺利,“你怎么搞定的?” 南草道:“我打听到了方城主的管家是谁,这次的寿宴由他安排,我就……”南草一把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白花花一片胸膛来,旋即又拉好衣襟继续道:“给他看了看,就搞定了。”当然这个过程有没有南草自己形容的那么简单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白得得狠狠地抽了南草一鞭子,“这虽然是玉怡的身体,但也由不得你这样轻贱。你现在就是玉怡,你懂不懂?” 南草叫冤道:“你们道修真是道貌岸然,我们魔修可不讲究这些,看对了眼,拉玉米丛里就能双修。” “是啊,你也说了是看对了眼。”白得得道。 南草道:“对啊,那个小方管家生得非常好看,我一看就喜欢。” 白得得又被南草给害得眨巴眼睛了,“方管家是男人吗?” “对啊。”南草点头。 “你不是个男人吗,还会喜欢男人?”白得得又道。 南草开始挠头了,他要怎么跟白得得解释,这个爱情是不分性别的呢?更何况,他现在身体就是个女人啊。 白得得觉得南草再次刷新了他的下限,在这样下去她觉得她可能都要追杀魔修了。 但不管怎么说,南草的美人计成功地让白得得登上了白云城方寿山的寿宴舞台。 在各种歌舞表演之后,先上场的是南草,她袅娜地鞠了一躬,然后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姐妹俩初到贵宝地,盘缠用光了,来此卖艺,望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有人的捧个人场,这里小女子先谢过了。下面,请诸位欣赏《天仙舞》。”在道修的世界里,天魔舞当然不能叫天魔舞,只好改了名字。然后就见南草就捧了个大笸箩站到了一边。 这样美的美人,捧着个大笸箩,说着走江湖卖艺的话,引来哄堂大笑,让在座观礼的都以为是方寿山府上请来搞笑的。 紧接着白得得就从幕后走了出来。她心里将南草骂了个半死,这开场白他都哪儿学来的啊,不伦不类,真是掉价。 然后在白得得给方寿山宴请的来客行礼时,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坐着的容舍,这个人到底得有多不务正业啊,一个城主的小寿宴,居然让他堂堂得一宗宗主亲自过来祝寿,他到底知不知道“掉价”两个字怎么写啊? 想她白得得还在得一宗的时候,一年够水准让她出席的宴会不会超过五个,方寿山这种她都懒得来。要不是她急着赚灵石,而最近又只有这么个宴会勉强够格,白得得也不会来这里。 因为有容舍在,白得得跳起舞来就有些不自在,首先心境就达不到天魔舞的要求,所以一开始在座地诸位修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