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甜甜的笑意, 再一探自己的丹田, 阴阳修容花不知何时居然不再是朵半圆的花, 颜色也不再是单纯的墨线白瓣,或者白线墨瓣。 那单调的颜色已经模糊,而透出一点点粉色。隐约透出了倾城倾国的花王之颜。 至于修为,更是妥妥地到了孕神境。 也不知最后容舍是使了什么法子,居然助她渡过了难关。就是梦里的事儿太过羞耻,将来即使别人问起,白得得也是绝不能答的。 白得得美滋滋地又回味了片刻那囫囵吞枣的过程,这才睁开眼睛来。 一睁开眼睛白得得的身体就僵硬了,她的枕头边上那个枕头上睡的是容舍吧?白得得又定睛看了片刻,才再次确定真还是容舍。 白得得的嘴巴顿时就张得可以吃咸鸭蛋了。她赶紧地偷瞄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看容舍露在被子外的地方也是穿着衣服的。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但松气之余又难免有些遗憾。 白得得不眨眼地看着容舍,可就算一切都是做的梦,但容舍这会儿就躺在她身边,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儿? 难道这依旧还是在无边地狱里? 白得得正胡思乱想,突然见容舍的睫毛动了动,她赶紧闭上眼睛假寐,这种时候谁先醒谁尴尬? 白得得感觉容舍动了动,应该是从仰躺变成了朝她侧躺。然后就听见他说,“醒了?” 白得得也装不下去了,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总得弄明白了才好。她重新睁开眼睛,朝容舍笑了笑,“是你帮我突破的?” “嗯。”容舍道,并且超额回答了白得得的问题,“阴阳修容花,本就要求阴阳相济。” 白得得微微一怔,她以前把阴阳修容花的重点都落在“修容”上了,就是每次突破之后都能变美,从而忽略了那么显眼的“阴阳”两个字,还真是当了睁眼瞎。 白得得忍不住咬了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那个,你的意思是,我们真的阴阳双修了?” 容舍已经懒得回答白得得这种弱智问题,撑起身就想起来。 “那个……”白得得一把拉住容舍的手,连红得跟火烧似的,但还是坚持、坚定、坚决地说了出来,“能不能再来一次,就一次,真的,就一次。”白得得努力地求着容舍。 容舍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白得得。 这话未免太露骨,太直接,可不像个才刚脱离黄花闺女身份的姑娘会说的话。 但是白得得就敢。她着急地看着容舍道:“因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太吃亏了。” 容舍眯了眯眼睛,“什么叫什么都没感觉到?” 白得得道:“就像吃枣子一样,整个儿的吞下去的,而且那时候我神智不清,前半截和后半截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白得得朝容舍比了个大拇指和食指靠得极近的手势,“我就只记得一点点的一点点。” 白得得完全是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 幸好容舍没甩了她的手直接走人,白得得拉住他腰带的手越勾越紧。 好半晌,容舍才说了句,“把眼睛闭上。” 这就是肯了。白得得嘴角是压也压不住地上翘,乖乖地就闭上了眼睛,但嘴里却没法儿停,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睁眼睛啊,我想看你。” 这时候白得得也太大胆了,但是胆大的吃肉,胆小的就只能吃素,她渴望容舍久矣,自然不愿退缩。 “你不是说没好好感受吗?”容舍道。 这倒也是,闭上眼睛后,更能体会身体的触觉。至少此刻白得得就更能深刻地感受容舍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衣带。 可他实在解得太慢了,白得得又忍不住道:“要不然用法术直接脱吧?” 也难怪南草说白得得身上没有女人味儿了,俨然就是一头不解风情的驴。 白得得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容舍的手指停止了动作,然后收了回去。 白得得睁开眼睛看见一脸铁青的容舍,赶紧将他的手又抓了回来,重新搁到自己领口,“好吧好吧,我再也不说话了。” 那桩事儿本就该慢条斯理,轻拢慢捻抹复挑,若是急吼吼地上来就入巷,那才是对白得得最大的欺辱。 白得得初时不解,后来就渐渐地得了味儿。容舍待她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一点点,一缕缕,一寸寸地抚慰她,轻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