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你把蛋生了,可不就飞了么?” 傻鸟的眼珠子立即瞪大了,“我不信,怎么可能?这天底下他还能找到比我更美的鸟?” 这话白得得自己说,她一点儿不觉得好笑,但是从傻鸟嘴里听着,可就滑稽了,她继续逗傻鸟道:“那不然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原因?容舍都让你别找了。” 待傻鸟失魂落魄地走了,白得得才回到屋里,搂住容舍的手臂道:“秃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容舍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知道什么了?”白得得惊讶道,然后瞬间明白了容舍的意思,她都懵了,“我是随便逗傻鸟玩儿的,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容舍扬扬眉,算是默认了。 “这怎么可能?秃毛不是一直对傻鸟很好吗?”白得得还是无法相信。 容舍道:“鸟的心思不比人好猜。” 白得得想了半天道:“难道秃毛是为了那只蛋才围着傻鸟转的?” “也许。”容舍淡淡道。 白得得打了个冷颤,“这也太可怕了,他做得那么真,怎么会是假的?这只秃毛可真是太混蛋了,怪不得毛都没有了,肯定是被人报复把毛拔光的。”白得得愤愤。 “要说我这个事儿还得怪你,当初是你把傻鸟往秃毛怀里塞的。”白得得对容舍道,别看她平时跟傻鸟不对盘,但是遇到这事儿,她却是站傻鸟一边的。 第182章 容舍道:“人心隔肚皮, 鸟心也是一样的。哪怕是神也未必看得透。” 白得得嘟嘴不说话。 容舍揉了揉白得得的头发道:“所以逢人保留三分心总是没错的。” 白得得道:“那也未必好, 也不是所有人或者鸟都是秃毛的, 以后我若是找到秃毛, 非将他嘴拔了不可。” 容舍也不说话,只将白得得搂在怀里, 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头发。 白得得道:“我要不要去安慰一下傻鸟啊?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实情居然就是那样的。” “不用, 只是一个情劫而已, 渡过去了就是傻鸟的福气。”容舍道,“这种事,要自己想明白了, 才能真明白。旁人是说不通的。” 白得得还有些懵懂, 不过也按照容舍的话没去找傻鸟,只是晚上却再次缠住了容舍, “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白得得拉着容舍的袖子, 央求道。 然后在容舍高傲地拒绝之前,举起手发誓道:“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对你做, 我就是觉得有些冷。”为着秃毛的事儿, 白得得都觉得发寒。 容舍看了白得得的手半天,最终才点了点头。 说起来容舍和白得得已经许久不曾同床共枕了, 突然躺在一个床上, 白得得一开始还有点儿陌生感, 但下一秒她就已经用手脚缠住了容舍。 “你上辈子是蛇变的吗?”容舍无奈地问, 但也没挣开白得得的手脚。 “嘻嘻。”白得得笑得欢愉,“你身上暖暖的,抱着舒服。”其实白得得是因为傻鸟的事儿,大概有些兔死狐悲之伤,这才想抱着容舍取暖。 情人相处,肌肤相亲时,心里上才最有满足感和安全感,隔着衣裳,就像隔了肚皮一般。 白得得缠了容舍一会儿,就开始不满足了,悄悄地用了法术去解容舍的衣襟。只可惜容舍的衣襟就跟上了锁似的,纹丝不动。 白得得用额头蹭了蹭容舍的下颚,得来他一句,“快睡吧,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吗?”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我就是想抱着你嘛。”白得一边撒娇一边再去解容舍的衣襟,这次就畅通无阻了。 不过白得得的确是说到做到,她仅仅是脱开了容舍的上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心跳,便觉得万事足以。末了,似乎觉得还是不够亲近,又索性自己不害臊地将衣裙脱了,只穿了件短短的白裙,露着一双大长腿去绞缠容舍的腿。 偏偏她还真是说到做到了,亲近到了这个份上,白得得还能心净无瑕地选择纯睡觉。 不过当白得得均匀的呼吸传来时,仰躺的容舍似乎还睁着眼睛。 第二天,白得得起床时十分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