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之南知道,解释无用,权力凌驾一切,就算你是无辜的,你也是错的,因为位高着决定所有。 在秦鹤处置郑之南和鸦的时候,一旁的赫连烈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他的右脸被鸦打了一拳,嘴角破了,不过鸦也不占便宜,肚子被打了两拳,刚刚还被狠狠踹了一脚。 赫连烈刚想张嘴发难,就听到秦鹤对郑之南说:“你过来。” 郑之南看一眼鸦,鸦将郑之南推了出去,不想他违逆公子而受到惩罚。 郑之南顿了一下,抬脚向秦鹤走去。 然后秦鹤拿着随从递过来的帕子擦着额头对身后的下人说:“带他回澄湘小楼,这几天玩的是越发没有个样子了。”轻描淡写的将郑之南从这件事里摘了出来。 听到澄湘小楼时,郑之南心里愣了一下,因为这小楼是他刚来秦府的时候住的地方,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表达疑惑的时刻,老老实实跟着来抓着他手臂的两人走,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鸦,鸦回了一个别担心的眼神,郑之南这才离开。 等郑之南离开后,秦鹤对赫连烈说:“下人莽撞,昨天刚从云凤城回来,估计是没认出来赫连城主,以为是什么盗贼”说完吩咐人将鸦关进刑房,“冒犯客人,抽20鞭以儆效尤。” 秦鹤干脆利落的敲定一切,根本不给赫连烈说话的机会,最开始赫连烈没机会说,现在再说就有些不给面子了。 毕竟的确是他在这府中闹出的事情,传出去对谁都不好,虽然他赫连烈从来不顾及这个,但生意还没敲定,他虽然百无禁忌,可还分得出来孰轻孰重。 想到刚刚的滋味,赫连烈看到秦鹤额角的伤口,说了一句:“秦城主这小猫还真是烈啊。”够味这句,他没说出来。 秦鹤则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是欠调教,等忙完这阵就好好整治一番,免得没大没小,不知天高地厚。” 等郑之南被送到澄湘小楼后,先是被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然后有下人拿来质地柔软舒服华贵的衣服,还要服侍他洗澡,郑之南说:“为什么要换衣服?我是下人,这些衣服我不能穿。” “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是公子,我是下人。”郑之南强调,心里有些怪异,其实他已经猜到事情有变,只是有些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 这些人依旧重复:“水已放好,请公子洗澡更衣。” “我不去,我要去回外勤院。”外勤院就是他们下人住的地方。 “公子以后不用再去外勤院了,城主吩咐过,您以后就是公子。” “什么意思。” 郑之南这么问的时候,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秦鹤冷着脸走了进来,一个眼神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郑之南看着他的脸,然后看到他额角被他砸出来的伤口,有点尴尬。 想问疼不疼,没事儿吧,又觉得太过没规矩和亲密。 郑之南抿了抿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秦鹤则静静的打量郑之南红肿的唇,还有下颚出被咬出来的红痕,眼神又看向他的颈脖,那里也有一些红痕,不过看起来不像是吻得。 秦鹤又想到鸦的所作所为,神情更冷。 “去汤池。” 郑之南转身乖乖去里面的汤池。 等到了一楼修砌出来的汤池后,秦鹤说:“把衣服脱掉。” 郑之南没听清楚,啊了一声:“?” “把衣服脱掉,要我说第三遍吗?” 郑之南看向秦鹤的神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要他把衣服脱掉。 郑之南没再问东问西说些废话,单手解扣子,有些费力,但也解开了,等全部都脱光后,秦鹤说:“左手套上隔水袋,自己下去。”让他自己进汤池内。 弄好一切后郑之南面无表情走进汤池,没过一会,穿着里衣的秦鹤也走进了汤池,他靠近浑身僵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