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皮是非常夸张的虎皮, 这虎皮要是拿去卖, 一定能卖个极好的价格, 这人竟然只是用来铺椅子。 这个椅子像是这段时间才赶工出来的, 比较新。 凌崇将郑之南轻轻的放在软榻上, 进屋拿了一块薄一点的兽皮拼成的毯子,盖在郑之南的身上说:“你的腿骨折了,晒晒太阳会好一些。” 郑之南垂眸捏着毯子的边缘说:“谢谢你。” 而凌崇只有一个念头,刚刚抱在怀里的重量实在是太轻了,之前昏迷不醒,进食不便,现在醒过来了,一定要好好调理一番,养得不说胖一点,最起码得摸起来有肉吧? 他对郑之南说:“中午想吃什么。”完全不去问郑之南要不要把他醒过来这件事告诉郑家。 郑之南看着凌崇说:“你决定吧,我吃什么都可以。”一脸的逆来顺受,乖的不行。 凌崇也没有一再要求郑之南必须说点爱吃的,点点头说:“好。” 等凌崇去厨房准备的时候,郑之南舒服的晒着太阳给凌崇贴了第一个标签。 “闷——”这人真的闷。 似乎不爱说话。 不说话怎么交流,不交流怎么获得更多信息? 这个世界到底是要讲一个怎样的故事?另一个主角是周连义还是已经和他开始过日子的凌崇? 虽然和凌崇算是得到村里认证的夫夫了,可是依照他以往的经验,就算结婚了,就算是生子文中的生孩子了也是可以分开的,而且周连义一看就是被父母给诓骗走的,被动渣其实是可以原谅的,只要有补救的办法。 所以郑之南不知道凌崇是最终的攻吗? 也无法下定论周连义就和他无缘了。 他有两条推测的剧情线,第一条就是和凌崇开始夫夫的农家生活,与郑家夫妇斗智斗勇,直到把他们都斗趴下。 第二条是凌崇忽然死了,然后周连义忽然回来了,开始周连义的追夫生活。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嘛。 所以,不确定让郑之南颇有些束手束脚。 且先混过这一年,等周连义参加完会试后再从长计议。 目前在不确定的时候就好好和凌崇过日子好了,如果凌崇是个家暴男,那他也不会客气,刚出了郑家的狼窝,又进了虎穴,他非得杀杀人泄愤不可。 现在就先装乖探虚实吧。 想到这里,郑之南越发庆幸自己的腿断了,不然没准等自己醒过来不久凌崇就要和他行房。 想到这里,郑之南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醒过来就觉得脸有些不舒服,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思索就没在意,现在躺在院中晒着太阳,想完了事情就想起了这茬。 他用手一摸,摸到了一层软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上,应该是药膏快干的触感。 凌崇挽起袖子准备去拿挂在房梁上的腊肉做菜,就看到郑之南在摸自己的脸,他语气平平地说:“不要碰,你的脸之前刮破了,我给你擦了药膏,敷几日好得快。”凌崇没有说敷几日淡疤,担心这个家伙为了逃避故意做伤害自己的事情,腿都可以狠心的敲断,脸肯定也不在乎有没有疤。 其实有没有疤,凌崇也不在意,他这么做,纯粹是不想让郑之南继续用伤害自己来达到目的。 郑之南看着凌崇放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