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人家,我一个都看不上,哪个都与你不般配,这可如何是好?”自从凌崇将那伙人伏法后,王妃便一直在操心凌崇的婚事, 同龄的男孩里, 孩子都开蒙入学了,只有自己的孩子还孤身一人,别说让她抱孙子,连个儿媳妇的影子都见不着。 操心儿子的王妃现在是经也不念了, 佛也不拜了, 天天与各路媒婆合计此事。 可就是遇不到一个合心意的。 小门小户为了钱不怕死,但入门也就是个侍妾的命,怎么可能扶她上枝头, 当世子妃?撑得起这个家吗? 以后他儿子可是要袭爵的。 看到王妃如此操心,凌崇于心不忍,透露了一句, 让王妃不用再操心这些俗事, 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比如说约从前的闺中知己喝茶赏花,游湖采莲。 王妃看儿子神色淡淡,一点都不在意别人传什么天煞不天煞,疑惑地问道:“崇儿,你就不生气别人传你这天煞命格?或者是你已有了心仪之人?” “不生气,嗯。”因为这天煞的命格,就是他差人传扬出去的。 母亲信佛,也信轮回,这事儿传得久了,她不信也得信了,会觉得谁都不能伴他长久,得到与之南在一起后,他便会将之南的命格说的十分硬,与他是非常合得来的命格。 这样慢慢潜移默化,母亲也就不会那么强硬。 这是凌崇自明确自己的心意后就开始做的事情,为与郑之南在一起开始铺路。 凌崇没有再和王妃多说,安抚了她的情绪才离开。 到了扶风镇,凌崇除了带一个随从去郑家村,其他人便都留在了扶风镇待命。 来到郑之南和他曾经的家时,郑之南正在午休,这个时候工人们也在吃午饭休息,周围很安静,大中午没什么人。 凌崇很轻松的打开院门走了进去。 就像是他还是这个家的主人,并没有离开很久。 当他走进院中时,发现房门被人从里面插上了。 知道郑之南在屋里午休,他想了想,没有敲门叫醒他,而是坐在院中等待郑之南睡醒后自己打开门。 他平日早出晚归,忙于公事,中午是一天里唯二可以休息的时刻。 郑之南睡到2点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坐在院中椅子上的凌崇。 他背对着郑之南,郑之南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当他把门打开后,凌崇就站起来看向了他。 “你睡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郑之南装作没猜到他今天回来的样子,挑了挑眉。 凌崇说:“提前了几天,昨天到的扶风镇,休息了一晚,就过来了。” “怎么,过来亲自给我发请帖,让我喝喜酒吗?”郑之南故意调侃凌崇。 凌崇快步走到郑之南面前,微微皱着眉头说:“谁和你说我要娶亲了?”他本来想抬手去拉郑之南的手,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知道,他在没有表态之前,是不可以做一些逾越的举动,这样只会让郑之南觉得不被尊重。 他看着郑之南,轻轻握住拳头说:“我不会成亲。” 郑之南走到院子里,舀了一盆水,挽起袖子开始洗手洗脸,边洗边说道:“那怎么行,父母亲肯定会担心的,您身份尊贵,当初走的那么决绝,必定是明白,自己有责任要担,这责任,肯定是娶妻生子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