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手帕在她腕上,云闲把脉之时,口中直呼怪哉。 北宫逸轩目光一沉,“云兄可是查出什么了?” “怪哉!王妃乃处.子之身,却服了寒寻霜,而且是在葵水退时服用,这可是大忌啊!” 一个男人将女子羞于出口之事说的十分的详细,这让一旁的秋怡、冬沁在脸红之余,更多的是心惊。 “寒寻霜?王妃未曾服过什么寒寻霜,这些日子王妃都是在病床上,一直都喝着红糖水。” “咦,不对。”云闲就似没听到一般,细细的把着脉,好看的眉头又是一裹“若是没诊错,王妃在半月前便是中了蛊!” “中蛊?” 这一次,连小皇帝也出声了。 “没错,蛊!通过伤口进入体内,最后像一条毒蛇一般生于腹中。初始只是发热,却是让人查不出原因,只能按正常的方子下药,如此一来,那些下热的药,便成了蛊虫的大餐。 中蛊之人,至少半月时间浑身乏力。如果不出意外,在症状减轻三日之后,女子便会引发葵水,男子便是引发脱力,若是在这之后再服务寒寻霜,便是引发坠血;若不及时将蛊引出,便终生不得子。” 云闲的话,令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他的意思是,王妃今日之事,便是被人一早设下的连环扣? 北宫逸轩心中一沉,想起宁夏这些日子所经历的事情,瞬间明白了这一切“还请云兄替王妃将这蛊去了!” “这是必然,我倒是好奇的很,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如果我没猜错,王妃这次葵水当是初潮吧?”一脸的兴趣,研究起女子秘事来,云闲是一点也不避讳。 秋怡如今连脸红都没时间了,急忙点头“王妃这次确是来初潮不错,王妃前些日子还在念叨,说是一个风寒怎的就这般乏力,也在念叨着怎么来一次葵水便是要她半条命;奴婢只当是王妃身子娇贵,却未曾想到是蛊虫一事。” 得到了应证,云闲就没再耽搁,拿出银针浸泡在药水里,吩咐着二人“将王妃的衣裳解了,露出腹部即可。” “这…”冬沁一脸的为难,这可不好吧? “想要保住王妃的命,便按在下的吩咐去做;若是觉得为难,在下这便走。”冷冷的扫了一眼犹豫的人,云闲将银针放到火上烤着。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按云公子的吩咐去做?”两个丫鬟尚且犹豫,知晓严重的北宫逸轩忙出声呵斥。 北宫逸轩开口了,二人自然是不再说什么;只得将被子掀开,将衣裳掀起一个角,把那光洁平坦的腹部给露了出来。 “逍遥王不回避吗?”将烤好的银针再次浸泡于药里,云闲打趣道“皇上不需要回避吗?” “安国唤我一声皇兄,方才便让我伴着。” “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能让安国郡主这般受罪!” 小皇帝面色阴沉,显然,今天北宫荣轩当众打了安国,是在打着他的脸。 “既然如此,在下便开始了!” 似有些玩味的声音中,云闲手中已是数支银针,当他走到床边时,脸上已是一派正经之色;手中银针刷刷落下,不消片刻,便见着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一个突点在来来来回回的撞着,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在拼命的想要冲破皮囊而出。 银针封穴,阻了蛊虫的流窜,云闲手中一柄匕首闪着寒光,同时握着宁夏的手,匕首划过,指尖划破一道伤口。 指上伤口一出,云闲取了一支银针,那蛊虫似寻到了路一般,冲出了平坦的腹部,不消片刻,被划破的指尖便有一只青色的小虫露了头;这一露头见着亮光时,吓的又要缩回去,却是被眼疾手快的云闲给断了退路,二指夹了那伤口,内力一震,蛊虫便出了伤口,被丢进了那碗浸针的药中吱吱直叫。 待得蛊虫不再叫时,云闲开口道“将那药给王妃服下。” “啊?”冬沁明显一愣“方才那蛊虫不是…” “虫已化作药引,将药给王妃服下,便不会再出血。” 收起银针,云闲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两个丫鬟,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