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期间仅限于亲吻!”当时她回的是理直气壮。 他一个22岁的大男孩儿,她现在这身子还只有15岁,这还得等几年,想想,就觉得憋屈。 “好了!” 将那东西全部抹上之后,北宫逸轩净了手,秋怡将铜境举到跟前“王妃这模样,倒真像是病入膏肓了!” 原本是红润的面色,在抹上那药之后,整张脸看上去苍白中透着一股蜡黄之色;再加上方才服用的药,那本是亮晶晶的眸子,此时看上去已是浑浊不清。 “借着这机会,这三日你便好生休息,这一路赶来也确实辛苦。” 今晚天雅也看到了该看到的事情,想来这三日是不会来找宁夏的麻烦了,至于那谢雅容嘛,恐怕会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宁夏对着铜镜左瞧又瞧,确定镜子里的人真是一副病容时,又有些担心,“这些东西哪儿来的?会不会伤害皮肤啊?” 本来这张脸就不如炮灰长的好看,要是因为用了这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让皮肤变差了,那岂不是差炮灰十万八千里了? 有个过分好看的男朋友也不尽是好事儿,处处比不上男朋友,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个烧火的小丫鬟。 她那点心思,他如何看不懂?勾了勾她那挺立的鼻梁“蝉儿放心,必不会毁了这如玉的肌肤!” “什么蝉儿啊?” 正事儿办完了,宁夏这才追究起这个莫名其妙的代号“我怎么就成了闹个不停的蝉了?” “我不也是你的炮灰么?”轻声一笑,将不满的人轻拥入怀“蝉儿挺好的,我喜欢蝉儿这个称呼。” 比她外婆称呼的‘小夏’感觉要窝心很多;而且北宫逸轩打心底就在做着比较,他只想有个属于他一个人的称呼! 他,还是在计较着宁夏对于太皇太后那过份的执着。 他满是柔情的话,听在耳中甚是舒服;明明心里是欢心的,宁夏却是依旧用眼神表示抗议------可是我不喜欢啊,我有那么吵吗? 二人这腻腻歪歪的,看的秋怡与冬沁相视一笑,知趣的走了出去,与守在外头的昊天打了个照面。 面对宁夏的抗议,某炮灰表示抗议无效,将她收起来的木簪给取了出来,换下她头上的玉簪“怎么不戴起来?是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抬手摸着那细腻的簪子,宁夏有些脸红“就是怕摔坏了。” 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宝贝着呢!这要是弄丢或者弄坏了,她非心疼死不可。 “我喜欢看你戴这个,摔坏了,我便重新给你做一个。”他就想看到她头上戴着这支木簪。 看她戴着自己亲手做的簪子,他心里头便是暖暖的。 “你做的?”宁夏倒真是诧异了“全部是你一个人做的?” “怎么了?蝉儿是觉得我没有这手艺?” “确实没想到!” 将头发上的簪子给取了下来,长发没了簪子固定,便似瀑布一般散了下来;那一头黑亮的长发落下,散在她削若的肩头,再配上她此时这副苍白的脸色,倒真有几分扶风若柳的娇.柔病态之感。 宁夏看着手中的簪子,指着那宝石“这东西我听说很名贵,你怎么直接用来做簪子了?” “这是当年父皇送于母妃的,母妃过世之后,我便一直留着;将它用来做了簪子,你会不会嫌弃?” 虽然这是母妃生前极是喜爱的东西,可终于,母妃是去了。 北宫逸轩的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却在一瞬间收起。 宁夏听他这话,有些诧异“你……” 面对一个杀母仇人的脸,还偏偏把母亲最喜欢的东西做成了簪子送给她,他这分明是在找虐啊! 莫名,有些心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