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童在听到下方那颤抖的声音时,手上不知为何一抖;在迅速的结了绳之时,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一旁的树上,另一头丢了下来:“主子,绳结好了!” 绳子结的很粗,却不是太长,北宫逸轩抱着她站了起来,看到那离地面还有些距离的绳子时,提气一上,跃出甚高之时,捉了那绳子借力往上而飞。 当昊天看到宁夏由北宫逸轩的衣裳给裹着被抱出来时,沉声喊道:“全部转身,没有命令谁也不许睁眼!” “是!” 四周的声音传来之时,北宫逸轩却是抱着她已经飞身而去:“皇上在下面,将他带回去!” 尊卑观念甚重的他,这是第一次,对皇上这般的不敬。 如今在他的眼中,只有蝉儿,除了蝉儿,什么都不再重要……… 昊天应了声是,立马跳下陷阱去救小皇帝;当方童看到昊天抱起来的人亦是衣衫不整时,那双手紧握成拳…… 冷,好冷,真的好冷…… 马车上,宁夏那青着的面色没有一丝的好转,哪怕北宫逸轩不住的给她注着内力,她依旧是没有一丝的温度。 “蝉儿,你快醒醒……”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醒?那么多的内力渡过去,为何她还是像块冰一样? 后头的马车上,秋怡二人焦虑的在车中来回转着;方晓擦着剑,目光亦是阴沉。 当昊天忽然出现将她们带出那峡谷时,她这心里头就觉得甚是不安;其他人还在那峡谷中等着明日启程,而她们却是踏着黑夜赶路。 好不容易见着前头有马车了,秋怡还没上去,便被逍遥王一声呵斥给骂了出来。 “谁也不许进来!” 秋怡从未见过逍遥王那般阴沉的面色,也从未见过,一向温和的逍遥王,用这般阴寒的语气说话。 “别转了,你再转,也不知晓夫人的情况。” 蹭的一声,长剑入鞘,方晓手握着剑,看着秋怡:“夫人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寒,你与其在这儿转来转去的浪费时间,倒不如赶紧的炖些补血养生的东西准备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饶是秋怡沉稳,这会儿也是乱了心神;听方晓这般说,忙应道:“你说的是,我这真是急的乱了。” 这般说着,忙出了马车,任那雪风吹的脸疼,冲着前头喊道:“昊大哥,我要给主子炖些补身子的东西,你能帮帮我吗?” 这一次,她不再说‘王妃’二字,如今在她看来,哪怕是个假的身份,那摄政王妃的身份,也会玷污了主子! 前头马背之上的人,在听到这话时,忙拉了缰绳,折了回来:“后头的车上有许多的东西,姑娘去瞧瞧是要哪些?” 马儿与马车并行,那人伸出手时,秋怡没有一丝的犹豫,将手伸出,与他同乘一骑。 后头的动静,北宫逸轩听在耳中,面上却是没有一丝的放松。 为什么?为什么内力渡过去她非但没有好转,反倒越加的严重? 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皇上要喝她的血?他们不是已经……难道是皇上发了狂? 内力渡过去不好反坏,北宫逸轩不得不收手,再也想不得其他,将被子掀开,那脱.光了衣裳的肌肤依旧透着异样的青色。 不能以内力相助,只能以最笨的法子了。 热水早便备好,当他拧着巾子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抹了身体之时,那青色,倒是好了许多。 见这法子有效时,北宫逸轩忙将酒温了一壶,而后倒在掌心,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搓着身子。 当那身体的温度逐渐回升之时,他那阴沉的面色,终于是缓和了下来;想到她受的委屈,他便是恨透了自己。 都是他想的不周,才让她受到这般的凌.辱,若是能杀北宫荣轩,他真恨不得一杀挥下去! 断那人的手,破那人的相,这还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