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如我们试试这样?” 这种蛊引蛊,还真说不出个道道来。 今日那周宇鹤说了两遍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一般说来,只有养蛊之人,才会一眼便看出那蛊的去向,而周宇鹤说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也就是说,那养蛊的密药,极有可能是用周宇鹤的血来养的。 若真是如此,就只有周宇鹤才能解;可他如何能让周宇鹤碰她? 与其让她受周宇鹤威胁,不如他犯险去试试。 宁夏心中犹豫,一时沉默。 如果试的不成功,反而害死了他,她该怎么办? 知她担心,北宫逸轩安慰道:“傻瓜,那蛊在动之前,你会有感觉的,就像方才,那蛊会燥动,而后于腹间来回的乱窜。” “……”这么明显的提示? 宁夏囧了一个。 “那呆会儿蛊燥动了,你当如何啊?” “当它燥动之时,你知会我一声,我退出来,以手引它。” 只要将那蛊给刺激出来了,就不怕它不上勾。 见他这般的有信心,宁夏那心中的忐忑也压了下来…… 新手上路,自是困难多多;这一折腾,却是将她给弄的混身无力。 却也在此时,宁夏只觉得小腹之间那东西窜的异常的厉害,忙与他说道:“它动了!”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手指迅速的伸了进去。 指探进去不住的动作,她只觉得那处像有什么在往外爬着,可是,就在那东西爬到那莫名的地方之时,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又迅速的退了回去。 “它…回去了……” 宁夏大囧,与他说道:“我好像知道它是在什么时候出来的了。” 如果没猜错,便是所谓的高.潮;而在那个时候,蛊会爬出来,往男人的那处而去。 听她说完之后,北宫逸轩二话不说的再次给压了上去,宁夏满头黑线,还来? 如今明白那蛊是如何而引,北宫逸轩也算是明白了,她舒爽一次,那蛊便会跑出来一次。 这要是一晚上都让她舒爽,那蛊来来回回的跑着,都怕是会被累死了。 听他喘息的将这话说完之后,宁夏没忍住的笑了出来,在他胸前一拍:“真要是这样,我就先累死了!” “蝉儿如何会累?这不都是我在耕耘么?” 耕耘? 这货倒是会用词! 宁夏忍不住抬手去拧他胸前那草莓点点。 这一拧,他便是身子一缩,他越是缩,她便越是拧,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引着蛊,结果却是搂着彼此,在那塌上温存了一场。 终于,在蛊第二次往外爬时,北宫逸轩退的没那般快,二指在小门之处做着准备,当那宝贝慢慢的退出之时,那蛊便是跟着到了门口。 那东西,红的像是血一般,当它跟着那宝贝走到门口之时,似明白了是着了道了;忙要往回缩,却是为时已晚,被北宫逸轩那早便做好准备的二指给猛的夹了出来。 那东西一出来,宁夏便是一惊,这东西,浑身赤红,竟是有小拇指那般的大,这体形也看不出看个什么东西,只是那柔软的身子在被手指夹着之时,扭曲的极是恶心。 夹着那东西走到烛火前,看着那东西被火烧的吱吱乱叫,最后死于火中之时,北宫逸轩那脸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引出来了!不容易啊! 宁夏看着那东西没了命,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下我就放心了!”?更新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