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这模样过来?若非是存了小心思,又如何会这般的狼狈? 虽是被人说破了心事,可如何能承认?北煜官家之女,却是来勾引雪域寒王,这是存了什么心思?抛家弃国的来享受荣华富贵? 这罪,她可是不敢担下来的! 靖凌薇不敢接下这罪,却又不知当如何狡辩,一时之间立于原地,不敢抬头。 见靖凌薇被威慑住,宁夏这才转身而回,与靖凌薇说道:“靖小姐可是想清楚了,今日若是行差错步,死的可不止你一人,靖大人,乃到靖家所有人,可都得受你牵连!” 说罢,上前一步,抬手将那披风给她紧了紧,却在此时,以二人方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谢雅容叫你来送死,她却在一旁看戏,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说来,也巧。 宁夏这话刚落,外头便传来了说话之声。 |. 只听得一姑娘说道:“王妃这是何意?这梅林可是大家都能赏的,这般将我们拦住,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话一传来,那靖凌薇便是眸中带恨。 今日是谢雅容传信让她来的,结果却是出了这种事儿;这冰面早不裂,晚不裂,偏在她来时裂,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雅容做了什么手脚? 如今局面,正如宁夏所说,关乎的不是她一人的声誉,更关乎着靖家的所有人! 打定主意,靖凌薇‘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神情惶恐,哽咽着说道:“王妃有所不知,今日臣女本是出来逛逛雪域都城;臣女本就善舞,见着那铺子里有现成的舞衣,自是爱不释手,这才直接买下试穿;正准备回那行宫,却收到了谢小姐的来信,说是让我速来梅林,有急事相商。 臣女自打上次与谢小姐有误会之后,便不敢忤逆半分,收到来信,自是急忙而来;不曾想,刚下马车,便是踩了那裂冰;想来这河边冰面本厚,我一个女子,如何能将那冰面踩裂,如此看来,臣女定是受了他人陷害啊。” 说罢,便是双手掩面,凄凄哀哀的哭了出来。 ... ☆、0246: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靖凌薇这一哭诉,便是将事情直接给引到了谢雅容身上;而外头的谢雅容,却是全然不知已被宁夏算计。 在场几人听靖凌薇这般说时,心里头都是一股说不出的厌烦。 如今解决刺杀之事迫在眉睫,却偏生这些个无用的女人来搅事! 那周宇傲心中更是不耐,若是这靖凌薇和荣王妃一样是个可利用之人倒也无妨,偏偏是个不中用的女人,怎么也引不起他的好感来。 那寒王听这话时,便是一脸的尴尬,这事儿,怎么就引到他的身上来了?他只是提供场子,并不想收美人儿,更不想引火烧身! 在场之人各怀心思,宁夏却是一声轻叹:“既然如此,便只能请那谢小姐来问个清楚了。” 谢雅容你去而复返,我便成全你好了;反正你我二人皆是脸皮厚,不怕人说三道四的。 宁夏开了口,自然有人去请谢雅容来,当谢雅容被下人引着过来时,明显一愣。 不是说在那前头品茶的么?怎么都到这后头来了? 而且,这是什么情况?靖凌薇为何跪在地上哭泣?那丫鬟为何湿了一身?为何有个男子垂首跪着? 不明白离开这一会儿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谢雅容只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此时的情况。 谢雅容打量着情形,宁夏也是在瞧着谢雅容。只见那受伤的手,已然包扎,雪白的布裹着那手,露出一根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来。 “谢小姐不是伤了手,回宫去养伤了么?怎的又回来了?” 宁夏这话,打破了沉默,谢雅容抬眼看向宁夏,不管心中如何的恨,不管是如何的恼,也不敢表现出半分的异样来。 只见她眸眼轻垂,声音轻柔的回道:“回王妃,臣女正巧去行宫与兄长报个平安,恰巧遇着小姐们来赏景,怕她们不知情况,扰了诸位,便一同而来。” “哦?”一声冷笑,宁夏抬眼看向靖凌薇,再次问道:“不知谢不姐是怕扰了我们?还是急着来瞧瞧靖小姐是如何的如你所愿,在此丢人现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