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恩恩爱爱的漫步回来时,就听到了那头吵吵的声音,相视一眼,大步而去。 “三把火!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干脆把自个儿给烧了得了!” 冬沁那声音,这会儿显得气极败坏;宁夏一听这话,再次和北宫逸轩相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她的人和他的人打起来了?那可怎么办啊?她的人她也爱,他的人她又不能打吧?要不,关起门来打他,然后让他去打他的人? 这脑子里绕来绕去的,不太放心的走上前时,只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一眼望去,只瞧着冬沁气的面色发红,一手拿着锅盖,一手铲子,一副要跟昊焱拼命的架势。 反观昊焱脸上东一块黑,西一块灰就不说了,那手里头拿着一根还在冒烟的柴火,跟冬沁两相对峙时,看起来是在忍着火气似的。 一旁几人见二人来了,相视一眼,这才假惺惺的上前劝着。 方晓拉着冬沁劝着她不要生气,昊天拉着昊焱让他把手里头的柴火放下来;方童轻咳一声,从一旁的桶中舀了水倒进锅里头。 凉水一下锅,那锅里便是‘吡’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股烟冒的老高。 看这情况,二人将事情猜了个大概;北宫逸轩想起当初在那宫中时,昊焱没脑子去踢炉子之事,此时想起来,他也后悔了将这二人给凑一块儿了。 “咳,那个,们是不是该跟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好玩儿的?” 二人这一来,几人都是闷着不说话;瞧这气氛压抑的,宁夏扬着轻松的语气问道:“方晓?这是在玩儿什么呢?” 方晓一时头大,瞧了瞧一脸委屈外加愤怒的冬沁,又瞧了瞧还有火气没退下的昊焱,最后说道:“回夫人,他们在比谁的身手快,结果冬沁身手不如昊焱快,火一时大了,鱼汤干了,鱼烧焦了。” 哦,敢情是这么回事儿啊。 宁夏点头表示了然;大步上前,当她瞧着锅里头那被水给淹着,黑乎乎的,坨状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物体时,心里想着这事儿该怎么弄才不至于让冬沁带着火气过今晚呢? “主子,是奴婢没用,奴婢不该放心的将这鱼交给他,奴婢就该等鱼汤出锅了再给秋怡送药的。” 哦,原来是给秋怡送药的时候耽搁了? 不过这耽搁的也太久了吧?还是说这火烧的也太旺了些? “那个,冬沁啊,秋怡的伤不是恢复的挺好的吗?送个药,怎的一锅汤都干了?”难道说秋怡的伤恶化了?不该啊,她都去瞧过的,秋怡那面色看起来恢复的不错啊。 宁夏对这实在是好奇,一旁的方童一声轻咳,见宁夏转过去时,这才压住笑意,与她说道:“昊焱将火油倒在柴上,一下子柴放的多了,结果就这样了。” “……” 火油?那得放多少了? 宁夏表示她还是不能理解这时间上的问题,但是眼下都这样了,再去好奇也没意思了;而且她要是再好奇,这两位再一闹起来,就是她不好跟炮灰交待了。 说起来,好像是他的人有错在先哈。 心里头想着,宁夏与冬沁说道:“罢了,一锅鱼汤罢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的,先将这锅倒了洗洗,咱们先弄点别的吃,鱼汤改天再喝也成。” 冬沁应了一声,乖乖巧巧的去收拾锅了;那昊焱却是此时大步而来,与北宫逸轩说道;“主子,属下还是去看住周宇鹤好了!” 这意思是,他是真的不想再跟冬沁这烦人的女人呆一块儿了! 北宫逸轩想了想,觉得这二人在一块儿确实事儿多,正要同意,宁夏却是好奇的不得了:“昊焱,家冬沁这般乖巧,有错在先,她都不与多说了,来闹脾气,是不是太不给人家姑娘面子了?” 这会儿要是昊焱调走了,那可就是说冬沁有错咧! 昊焱一听这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