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中那张慈眉善目的容颜来回闪现,宁夏狠狠的转了头,重重的几个喘息,这才将心中那抹痛压下。 瞧着那二人出了大殿,到那香炉前焚经之时,跟着走了出去。 还未走出大殿,便见着正在焚经的庄氏竟是被火烧了衣袖,所幸一旁的麽麽动作快,忙上前将火打灭。 瞧着冒烟的衣袖,庄氏眸中那抹担忧更甚。 “寒儿与麽麽在此稍等片刻,母亲去去便来。” 衣裳被烧,乃不祥之兆,庄氏忧心忡忡的回了大殿,寻住持解惑,庄映寒立于香炉前,看着手中的经书红了双目。 “麽麽,爹爹会回来的对不对?他们骗的对不对?爹爹没有受伤对不对?” 瞧着小主子红着双目接连发问时,那麽麽偷偷的抹了把泪。 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那主仆二人相望之间,宁夏只见到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于眼中;心中一紧,正要迈出步子,却感到脖子似被人扼住一般。 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那疯狂而狰狞的笑声顿时占据了所有感观。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要来?不,这些不是真的!” 脖子被人扼住,宁夏忙抬手去挡,怎奈那力道大的惊人,让她摆脱不得。 床上,宁夏再次没了呼吸,见她双眼紧闭,眉头紧裹之时,北宫逸轩忙伸手去摇她。 可是这一次,她却没有立马醒来。 “蝉儿,醒醒,蝉儿!” 看着她面色越来越白,却是不醒之时,北宫逸轩顿时慌了神。 “庄映寒,松手……” 眼前的人面色狰狞,那扭曲的面容之上,带着愤怒,带着后悔,带着绝望。 当见到那人时,宁夏明白了,庄家之祸,与那人脱不了干系! 只是,她为何会进入到梦中?为何会看到这些画面?庄映寒不想让她看到的这些,所以才会拼了命的阻止她来? “给滚!给滚!占了的身体,还有什么不满意?这里不该来!不该来!” 狰狞的咒骂之中,宁夏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晕,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抬手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 狰狞的面容消失,那模糊的面画亦是不在,当宁夏睁眼之时,就看到眼前的人面色惊慌,失了平日的沉稳。 “蝉儿!” 见她终是醒来,北宫逸轩一把将人抱住,不管是双手还是心里,都是慌的发颤。 回来了,终于是回来了…… “炮灰,见到他了。” 以为会脖子痛,抬手摸了摸,却是一点异样也没有;见他真是慌了之时,宁夏安抚道:“没事,真的,真没事;她不是要与抢身子,她只是不想让再去那梦中。” 听她这般说,他将信将疑的松了双手,仔细的瞧着她,看眸中清明,没有异样之时,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再次将她搂在怀中:“说见着谁了?” “宇文瑾!” 这名字,听的北宫逸轩眸光一紧:“仔细与说说。” 瞧他神色越加严肃,宁夏便将瞧着的情况与他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到最后庄映寒那些话时,北宫逸轩双手不由的收紧。 “那麽麽心中想的也能听到?” “嗯,那麽麽听庄映寒那般问时,抹着泪,心中想着‘前线传来消息,将军陷入敌军之中生死不明,夫人夜夜抄写经书,小主子听了传言更是一夜之间没了往日的天真笑颜。’” 宁夏也不明白为何会听到那麽麽心中所想之言,不,应该说,她也不明白,为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