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想起了方才小皇帝红唇轻含白玉杯的画面来。 那人这般随意的坐于枝上,没有刻意的摆弄,却是说不出的肆意倜傥,那由一根紫带随意而绑的墨发被风撩起,将那被划伤的侧颜,透出笔墨难以勾出的残缺之美。 都说人无完人,再完美的人,都有他的缺陷所在;为何老天要将周宇鹤雕琢的这般无瑕?他脸上明明还有伤痕未愈,却分毫不影响他的美态。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为何明明是阶下囚,他却能这般惬意的坐在那儿等着她;而她该是胜利者,却在他嘲讽的目光下,犹如他的笼中之兽? 宁夏注视着周宇鹤之时,染九笑着飞身而来;看着那二人目光闪闪的望来时,宁夏唇上一抿,踢一踢脚下的野草。 这一场游戏,是谁提出来的?凌羽丰还是染九?他们想怎么玩儿? “乐帅,可以开始了吗?” 染九一声轻笑,他怀中的雪貂已是急不可耐的想朝周宇鹤冲去;短短时辰内,那赤炼也不知被周宇鹤如何安抚了,这会儿瞧着雪貂时,竟是半分不怕,那吐着的信子,似在迎接接下来的一战。 立于深山之中,凌羽丰抬眼瞧着那二人,手一扬,百余名侍卫瞬间隐去。 宁夏不明白他们的玩儿法,只得立于原处等着;却在此时,凌羽丰转回身来,一把将她拧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已是与他同骑于马背之上。 身后的人,胸膛厚实,那有力的手臂,将她圈于防护之中,宁夏不明白他们这是闹哪样?只希望她的炮灰能快些来,不然,她真要被玩儿死了。 “半刻钟之后,与她离马而去,谁先寻到她,庄家旧部,算其一半!”女配要革命: 嗯?庄家旧部?她还真是没猜错? 那么接下来,凌羽丰是不是要跟这两人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然后他就带着她消失于天地之间? 这种预感,来的好强烈,宁夏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前倾,想与他拉出些距离,那人却是一声冷哼,一手将她牢牢圈住,一手甩着缰绳,马儿瞬间朝前方跑去。 有一种马,叫做草泥马。它的可行速度十分的快,当群起而奔之时,相当的壮观。 这会儿跨下的马在狂奔,宁夏心里头那成千上万的草泥马也在呼啸而过。 这些男人根本就是漠视人权!好歹她也是参与者吧?虽然她是战利品,虽然她是诱饵,可好歹,她也是参与其中,为什么就不能先跟她说说游戏规则呢? 实在是不明白今天玩的是哪一出,宁夏希望炮灰这会儿是自由身才好!若他这会儿也是被困住,只怕今天就要天各一方了。 () ☆、0317:被逼拜堂 想将手帕丢在路上给炮灰做记号,可一想到周宇鹤那二人,宁夏还是忍住了。 就在她这纠结之中,马儿穿过了林子,停在了一片竹林之前。那一并打马而来的男子一声口哨,竹林深处立马涌出一批侍卫。 瞧着这侍卫,宁夏目光一闪,心中一个想法闪过。 “再不来,时辰就过了。” 说这话时,那侍卫上前牵着马儿往竹林右方走去,凌羽丰拧着她于竹林中东绕西绕,这步伐,她倒是看懂了。 阵法! 一般说来不好好走路的,都是有些阵法什么的;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 出了竹林,凌羽丰松开了手,就在宁夏抬眼打量着四周之时,他却是将她一推:“走!” 走,走妹! 抬头瞧了他一眼,见他目光阴沉之时,识时务的不多话,抬步便往前走。 这人不是喜欢竹子吧?方才那是竹林,如今这小道上也尽是竹子,好不容易穿过了种满竹子的小道,见着前头那一条小河时,宁夏心道:这莫不是世外桃园吧? 又是山又是水,过了这河,难道真到了桃花圣地? 心想着自己这莫不是在做梦,却是和他上了竹排。 心里头揣测着凌羽丰到底有什么目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