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汤应该是没问题的,就这么一碗,小皇帝这会儿要演戏,也不会在这档头来搞什么鬼。 只是她这一路上喝的汤药都不少,此时再见这参汤,自然是没有味口的。 “倒进那药渣罐子里便好,待到了驿站之后再小心处理了。” “是!” 方晓也不明白自个儿是怎么的,反正就是见不得旁人对夫人好;若说是个女人对夫人好,那是自然,可那些个狐狸摆出一副亲近样,就让她觉得不舒服。 二人于车中说着话,方童在车外仔细的检查着马车;听着前头凌羽丰喊着启程时,一再吩咐着马夫路上多加小心。 狂风呼啸,听的人心惊胆战的。 前方官道,盘旋于山壁之间,就似一条攀爬于深山之中的长龙。 当队伍上了陡壁之时,宁夏忍不住的掀起了车帘,瞧着外头的景色。 道还算的上宽,容两辆马车通过;此时马车靠着山壁的一方向前行驶,饶是如此,也在拐弯之时,让恐高人士在看着下方那滚滚江水之时,腿有些发颤。 “方晓,说这会儿要是下了雨,山上的水会不会直接冲下来?” “若是暴雨,那是必然;这段路差不多有两个时辰,只希望这雨别下的太早。” 瞧着天色,方晓也是一脸的担忧。 山路陡峭,在这种地方开辟一条官道已是不易;平日里行走其间,都是万分小心,若是在暴雨之时再受伏击,只怕是凶多吉少。 宁夏也不知道自个儿怎么就想到了拦路打劫那档子事儿,只觉得这地儿实在是太合适了。 话说,她来的时候光知道睡觉了,都没有仔细看路,此时她瞪眼瞧着外头的情况,只觉得眼皮跳的厉害。 宁夏之前骂着北宫逸轩是乌鸦嘴,可说起来,她自个儿才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这才说了暴雨,空中就是一道刺目的闪电。 当闪电划破暗空之时,宁夏给吓的一下缩了手,紧接着,就是声声雷鸣。 “完蛋了,打雷闪电,可别是暴雨啊!” 说一落,就听到了‘哗哗’的雨声,宁夏那眼皮不知怎么的,就跳的越加的厉害了。 “左眼桃花儿开,右眼菊花开;这左眼右眼不分频率的跳,这是要开向日葵?” 宁夏坐那儿嘀嘀咕咕,方晓于一旁听的一头雾水。 大雨磅礴,队伍自然是受到了影响,当路面积水越多之时,速度便是减了下来。 瞧着下方那队伍,山坡之上,染九一声冷笑:“将周宇鹤那马给本爷射了!” 一名少女给他撑了茶,另一名少女戴着斗笠,手中一把长弓;听他这般说,应了声是,搭箭便是射了出去。 正在前进的队伍之中,拉着周宇鹤马车的一匹马儿被一箭射了脖子,受伤之下,却未致命;受到惊吓,马儿便是一声嘶鸣,失了控制的往前冲了过去。 周宇鹤那车前,是宁夏的马车;宁夏正在嘀咕着这到底是要开桃花?还是要开菊花之时,马车受到撞击,一个踉跄。 坐着的人被猛的一撞,惯力之下朝前猛的一扑,好在有方晓垫底,才不至于把自儿的脸给磨了。 刚想问是怎么了,马车又是被什么一撞,方晓一把抠住车窗,一手将宁夏给揽住。 看着周宇鹤那马车撞上宁夏那马车之时,染九眸中透着噬血的光芒;特别是看到周宇鹤那马车好几次要滑下江河时,那眸中的笑意便是狰狞的很。 方童骑马并行于宁夏的车旁,见着周宇鹤的马车撞来之时,一个飞身跃了过去,拔剑便去砍那束马的缰绳;这受伤马儿的缰绳一断,他毫不犹豫飞身而起,一脚带着十成的内力,将那受伤发狂的马儿给踹下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