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派人来请,意思也是明白的,让她一同去。 北宫逸轩眉头一裹,与她说道:“你先回府去,晚些我去寻你。” 这意思是,他要自个儿抗着了。 宁夏一咬唇,戳着桌子边缘,抬眼瞧着他面色沉重时,轻咳一声,“逸轩,对不起,是我想的不周到。” 她也没料到鬼医这不按套路走啊,瞧他摇头之时,小声说道:“师父让人在这里拦着,必是要我一并去的;没关系,我与你一起去,我不与师父起冲突,我就去书房呆着。” 她这回去也是呆不住的,与其在府上担心,不如在这儿瞧着他。 哪怕是受罚,她瞧着也心安。 瞧着她一脸愧疚,北宫逸轩微一沉吟,与她说道:“师父对你还有些不满,你留在府上,我怕师父对你不利。” 还有些不满,这都是好的形容了,只怕对她是没半分好感的。 拉着他衣袖,宁夏摇头表示她不走;明知自个儿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可见机行事总是好的。 瞧她这一副坚定模样,北宫逸轩叹了口气,只得妥协,“罢了,你先去书房呆着,不管师父如何惩罚,你都不能插手,不然便回府去。” “好!” 二人商量好了,这才吩咐方童驾车从后门进了王府,一进去,直接到了那异常安静的院子,宁夏在门口偷偷的瞧着他走了进去时,并没按他要求去书房,而是阻止了方晓兄妹多话,跟作贼似的蹲在门口偷看。 北宫逸轩进了院子,瞧着那一身黑衣的薛城负手立于桂树之下时,便是低着头走了过去。 “师父。” “师父?”一声冷笑,那人转眼瞧着北宫逸轩,“老夫可是高攀不起!你如今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弟子,我这凡夫俗子如何当得了你的师父?” 那一声冷哼之下,北宫逸轩便是跪到了那铺满石子的路上,“一时情急,徒儿欠缺考虑,还请师父责罚。” 北宫逸轩这一跪,看的外头的宁夏紧紧一咬唇。 她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被那师徒二人给算计了?她只道是自个儿算计了那二人,却不曾想,生生将逸轩给算计了进去。 “责罚?我可不敢!” 薛城冷笑两声,一拂袖,便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一句不驳,就那般跪于树下,那垂眼不语的模样,让宁夏缩了身子,靠着墙角望天不语。 严师出高徒,北宫逸轩在那样的环境下能练就如今这功夫,也多亏了眼前这严厉的师父。 当初是锦美人对薛贵人有恩,薛城自然是对锦美人有感恩之心;锦美人死于庄映寒之手,薛城自是知晓的。 此时薛城夫妇对她必是不待见,若她此时冲了出去要承担一切责罚,必会弄巧成拙,且会让北宫逸轩夹在中间难办。 常言媳妇和婆婆是最难相处,北宫逸轩母妃死的早,如今宁夏来了,要面对的却是比婆婆更难应付的师父、师娘二人。 那二人对庄映寒有恨,想要化解,绝非易事。 宁夏在外头想着法子,里头的薛城却是目光一扫那门外,一声冷哼,那早便放到石桌上的藤条便是握于手中。 ‘啪’的一声,那由数十根黄荆藤编成的藤条便是狠狠的抽打在北宫逸轩的背上。 “当初之孝,虽不是扇枕温席,恣蚊饱血,却也是亲尝汤药,令人欣慰;现如今,杀母之仇未报,竟是与仇人两相交好,为其卖命! 我为你修石铺路,只盼能让该死之人受其当有的报应,你倒好,与她一行,便是处处违背于我。如今更是为讨好于她,竟是拜那鬼医为师!你可曾想过,此事若是受人把柄,你必受那通敌卖国之罪!” 薛城那面容之上,怒意是半分不隐;不可否认,北宫逸轩最近所作所为,是越发的让他恼怒!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