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是她亲手毒杀了老夫人,他便对北宫逸轩说,一定要手刃仇人! 在出发之前,北宫逸轩分明是在计划着利用她对付北宫荣轩,可是从雪域回来之后,这一切都变了,非但是北宫逸轩对她用情至深,就连手下手些人,也对她赞不绝口。 这一个个回了京之后,成日往那庄府跑,都将这王府给忘记了! 明知此时北宫逸轩是被她迷惑,可如今她的身份便让他不敢太过放肆,他虽是想替老夫人报仇,可如今北宫逸轩陷了进去,便让他不得不考虑动手的后果。 毕竟,他非北宫逸轩生生父亲,虽说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说北宫逸轩是敬重他,向来对他言听计从,可如今多了一个庄映寒,这便不在控制之内。 男人,在对女人动了心之后,心思的转变,绝不是外人所能掌握的。除非是这个女人做了事让男人伤了心,绝了情。 想到这,想到暗卫所传她与周宇鹤之间的种种,薛城目光便是一闪,叹了口气,似对此无力掌握,“罢了,我也老了,王爷之事,我也不便插手太多;既然你说改过自新,这三日便去祠堂抄写经文,给老夫人磕头上香吧。” 抄经文?没问题! 宁夏那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还得摆出一份恰到好处的激动来。 看看,都说在这儿呆的久了,再是不会表演的人也能拿个奥斯卡大奖,这演戏什么的,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既然是要去给老夫人磕头上香,自然就是去王府真正的祠堂了。 从这西厢祠堂出来之时,方童没逃过薛城的眼睛,被薛城一呵,从树上跃下的人,垂首之间神色倒是轻松了许多。 “如今她是去祠堂给老夫人上香,你还要跟着?” 这一问,方童忙回道:“属下不敢,主子虽是吩咐属下带郡主去书房,不过郡主给老夫人上香也是自然,属下这便去书房守着。” 瞧着方童走了,薛城这才领着她去了祠堂,心中却是想着宁夏方才所说的话。 如今那些手下人,个个对她赞不绝口,若非她真心向善,便是太会演戏,不管是什么,只要对王爷无害,他便能忍! 只是,她回来这些日子,王爷损失人便不说了,还受她蛊惑拜鬼医为师,这,怎么看都觉得蹊跷! 可她助王爷扫清障碍,揪出内贼又是不争的事实;今日与她一谈,他倒真有些看不明白了。 思量之间,二人到了王府祠堂,从方才那地方到这祠堂,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这里干净,敞亮,香炉中燃着一柱清香,下头是一个装了小半的盆子,看那里面的灰,想来是平日里有人抄了经文便到此处来烧了。 话说,给故人烧经文,当烧什么?佛经? 正在思量间,那去而复返的薛彤便是领着两个小厮而来。 ... ☆、0399:又是何苦 小厮端来一个不及膝盖高的矮桌,那桌上放着厚厚的一叠纸,一本佛经,笔墨纸砚均是放的整整齐齐,半分没有临时准备的仓促感。 瞧着薛彤面无表情的转身出了祠堂之时,宁夏倒是对这老夫妻好奇不已。 薛彤能说动薛城不罚北宫逸轩,却也能在薛城与她对话之时在门外不插一句嘴;这夫妻二人,相处模式有些让人看不透啊! 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剩下来就是宁夏一个人的事儿了;薛城吩咐了身边可信之人守着之后,便是关了门大步而去。 先前还觉得敞亮的祠堂,这门一关上,瞬间就阴沉了下来,那开着的窗户朝着一片竹林,看起来也越显的阴森。 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宁夏跪到那蒲团上,双后合十,轻声说道:“老夫人,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不是,指教什么啊指教啊? 给了自个儿一巴掌,宁夏跪在那儿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说道:“旁人不知鸠占鹊巢之事,想必您是看的明白的,我与逸轩真是两情相悦,我们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还请您多多成全。” 魂穿这种事儿,别人看不透,想必已故之人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吧? 抬眼瞧着那牌位时,宁夏脑子里不由的想到那绝色之人七窍流血的模样,一时间只觉得浑身都在发寒。 薛城夫妇把她关在这里,说白了就是想让庄映寒受良心的谴责吧? 磕了头,念了词,这才站了起来,拿了蒲团走到矮桌边,跪在那儿翻开经书一笔一画的抄着经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