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了,他的事我以后都不想插手,我也不想再见他;若他非得要你出人,你也别告诉我。” 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和周宇鹤凑一块儿,保准没好事儿! 不是吵就是打,始终没个消停,哪怕她想消停,这一遇着,总有闹不完的事儿。 她说出这话,北宫逸轩浅浅一笑,从后将她抱住,眸中尽是喜色。 虽说今日发生的事有些不在控制以内,可她不愿再与周宇鹤相见,却是正中下怀。 “探子来报,宇文瑾准备年后出发;至于和周宇鹤的合作,我不必派人搅合。” 她只是不想过问周宇鹤的事,他却不能不将接下来的安排与她说;许多事,也想与她商议商议。 “怎么说?” 回头看他,瞧着目光柔和看来时,宁夏拉着他坐到椅上,“难道他们真犯了东周边境?” “确实如此。”说到这,北宫逸轩又笑了笑,“其实也不全然是没出手,我的人混了几人在大宇军队中,你也知道的,边境是最乱的,喝点酒,胆子一大,有人煽风点火,自然就犯了事儿。” 边境犯乱的事儿,不管哪里都有;而且这种事儿有一便有二;只要尝到一次甜头,自然就会再犯。 “东周那边什么情况?” “官府已经上了折子,东周皇帝此时正为周宇傲和周宇恒的暗斗费神;几个儿子只剩下三个,两个斗的你死我活,还有一个成了质子;且如今的局面看来,成了质子的这个,才是最让他省心的。” 最省心的意思是,向来老实,不争不斗,且不与朝臣勾结。 老皇帝在位,儿子们结党营私,向来是大忌。 “东周有个老丞相,是东周皇帝的老师,很得东周皇帝重用;为人正直,从不结党营私,向来不理朝中乱事;这一次周宇傲和周宇恒斗的厉害,却是同时指证周宇鹤意图谋反,引起了轩然***。 就在满朝文武对周宇鹤唾骂之时,那老丞相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周宇鹤的局势给扭转,让皇帝对周宇傲和周宇恒不满,甚至派人送来书函,务必保证周宇鹤的安危。” 听到这,宁夏有了兴趣,什么人这么牛?居然能用一句话把死局改写! “这人莫不是比皇帝还金口?一句话就能改写人的局面。” 她的好奇,他点头一笑,“其实也不难,你想想,周宇鹤在东周之时,向来都是跟在周宇傲身后,他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长的好看,却没什么本事的皇子罢了。 再加上他从来不与朝中大臣亲近,为人稳重,却又对人疏离,大臣对他,也纯属敷衍之态;他得势了,便锦上添花,他失势了,便落井下石。” 他这般说,宁夏倒觉得周宇鹤和他挺像的。 扬头一笑,揉着他脸颊,“以前有一本书里说过这么一句:永远不要相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此时我瞧着,男人才真是不能轻易相信!越是好看的男人,肚子里的坏水儿越多!花花肠子也不少!” 瞧瞧他和周宇鹤,不都是这样么! 表面是不得势的人,实际上本事却是不小,只要他们愿意,那翻起的风浪可真是不小! “蝉儿这话可伤我心了,我哪儿来那些花花肠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哪儿有什么花花肠子?” 这般说着,他的手便握着她下巴,慢慢的贴了上去,“蝉儿莫不是在暗示我,不能正正经经与你说话?是不是应该先将书房的门扣上?” 这话,听的宁夏失笑,他这是什么意思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