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宁夏就能做,还能在府上就吃,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这姑娘在外人面前一副高贵冷艳,关起门在熟识的人面前,也就是个小姑娘罢了。 这头,周宇沫在庄府又是烧烤又是火锅的,吃的不亦乐乎;质子府,周宇鹤托着赤炼的下颚,面上的笑意,颇为深沉。 鬼医对宁夏心生愧疚,好些日子没去庄府了,瞧着周宇沫天天往庄府跑,便有些眼谗。 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之后,鬼医凑上前,问着周宇鹤,“宝贝徒弟,你说小丫头要真是绝育了,她会不会恨我啊” “师父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如何怪你”周宇鹤这随口一回,鬼医却是抓了抓头,“我总觉得逍遥小子会查出来,那药他根本就没给小丫头吃,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说清楚,那药不吃,才真是没了回转的余地。” “可以一试。” 周宇鹤回的心不在焉,鬼医却是喜笑颜开,“你也觉得应该说啊?那行,寻机会我与逍遥小子说说。” 鬼医这进进出出也不知在折腾着什么,周宇鹤却是托着赤炼,看着塘中的鱼儿摆动。 为何事态不如他所想那般发展?她既然知晓自己是北宫逸轩的累赘,不是应当寻着机会离开吗? 她若真爱着北宫逸轩,就应该离开,给那人一个广阔的天空。 可是,每日瞧着她,她不是在练琴,便是在看书;好似她根本不知晓那些一般。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着什么? “哎,对了,过几日就当收拾东西回东周了,你也当抓紧安排着。” 鬼医这进进出出之间,交待了这么一句。 周宇鹤转身,看着鬼医将一框药放到桌上时,眉头一蹙,“这般快?” 这般快就要走了?还未将她驯服,如何能走? “这不是你盼着的么?早回早好,省得你在这儿看着什么都不顺心。”鬼医此言,自然是指宁夏与北宫逸轩。 周宇鹤坐到桌前,将赤炼放到桌上,“我最近又捉了一条蛇,正准备驯服,驯服了,我再回去。” “还养?”鬼医迈出的步子又折了回来,“有赤炼、赤灵也差不多了;这种有灵性的东西,驯的太多,对你不利;自古有言,物极必反,事不过三;你若驯的太多,仔细被反噬进去,让它伤了你。” 伤着吗?她如何能伤了他? 勾唇一笑,周宇鹤拿起框中的药瓶,打开瓶塞,闻着熟悉的药味,缓声说道,“伤不着的,驯服了便带走了,乖乖巧巧的,如何会伤着。” 鬼医瞧他态度坚定,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晚,周宇鹤等到亥时,周宇沫才满身酒气,双颊通红的回了质子府。 那人的孤傲气息,被脸上浅浅的笑意散了七七八八;看着那人往自个儿院子走去时,周宇鹤飞身而下,将人拦住,“宇沫这是尽兴而归?” “见过五皇兄。”周宇沫难得带上几分的娇俏,瞧着周宇鹤微一蹙眉时,笑道,“多谢五皇兄提起那些新鲜的花样,今日去了庄府,庄映寒可是半分不藏私的;非但做了烧烤火锅,连带那做法都写了食谱与我。” 说话间,周宇沫身子微晃,丫鬟忙将她扶着回了院去。 直到院门关上,周宇鹤这才看着黑压压的夜空,阴沉一笑。 庄映寒,你以为躲在庄府,我便无可奈何? 夜深,情迷。 被周宇沫拉着饮了不少的酒,宁夏乐呵呵的窝在北宫逸轩怀中,任由他伺候着。 知道她喝晕了是半分不让人折腾的,北宫逸轩也只得忍着**,将她收拾好了,一并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