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调查,坐火车加长途公共汽车加三轮人力车,住最寒碜的小旅社,老鼠跳蚤横行,一住一周到一个月,得自己用手洗衣服,各种食难下咽,各种苦逼的日子。还穿什么名牌,在中国,投行可不是什么衣着光鲜的行当。如果你有一根h开头的皮带,那么千万要抓紧机会,上市酒会那天一定要拿出来秀秀,可能两三年你就只有那么一次机会。” 叶翎继续说:“还有,你看他们多潇洒,加班加到半夜,男的出门就可以去寻花问柳,女的更好,可以找免费的男人。你知道中国投行男女是怎么过日子的么?男的永远在被自己父母逼婚,明明忙得连睡觉时间都没有,好要被父母问什么时候能让他们抱上孙子;永远在向自己女朋友道歉,周末必须加班,不能参加准丈母娘的生日宴会,今天晚上的约会取消,因为忽然要出差,而且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先是晓之以理,后是动之以情,最后是痛哭流涕,哀求下跪,最终都没能挽回女朋友离开的脚步。而女的呢,更纯粹了,干脆没有男朋友,反正有也没用,一年都用不上几次。睡觉时间都没有,还谈什么健身运动。哪有像凌总这样,天天吃完炒鸡蛋就来一场,一年比人家一辈子都多。” 凌苒大笑:“叶总,您说得。我都要大掉同情之泪了,您有这么悲催么?” 叶翎笑:“怎么没有,我本来在大学有一堆女朋友的,从进投行后,女朋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我。最后还剩下一个,还一个月都见不了一面的。” 殷子波好笑:“剩下一个,还不够好,你想同时要几个,你睡得过来么?”殷子波以为剩下的这个就是昨天叶翎说的那个给他烧菜做饭的。 叶翎苦笑了一下:“问题是,那个,是我所有女朋友中,长得最丑,各方面条件最差的一个。她没别的男人要,所以才跑不掉。你以为她不想跑,她是骑着我这头马,四处找驴。” 凌苒又好气又好笑:“胡说,人家明明是喜欢你,才容忍你,希望你能看在这份宽容上跟她结婚。人家连你嫖-娼找一夜情都忍了,你还倒打人家一把。” 叶翎自己也觉得好笑:“嗯,是我的错,让她从本科到毕业,到26,一直找不到比我更出色的男朋友,幸亏她后来回头是岸了,马上另找了个男人,迅速结婚了。” “不过嫖-娼一夜情的事情,真不能怪我。她是我女朋友,我一周上七天班,每天下班都在半夜2点后,她有空的时候我在拼命工作,我下班的时间她永远在睡觉。我又不能去打搅她,那我咋办?不嫖-娼让做投行的男人在受尽身心折磨后去哪找地方发泄去?我就是比一般同事多了个一夜情,他们比较少能遇到这种好事,我在酒吧里一坐一个准,而且都是尤物级的,而且都是主动来搭讪,而且都会给我留下号码,期待我再约,这......算不算我人生唯一值得自我吹嘘一下的骄人业绩啊?” 凌苒点头:“值得,太值得炫耀了,应该广而告之,叶总你应该拿个高音喇叭去十字路口做一下宣传。” 殷子波奇怪:“为什么你同事们不找一夜情?他们长得太寒碜?” 叶翎摇摇头:“不是,投行选人的时候,一般会对应聘着的相貌有所要求,所以无论男女,长的都不会太对不起观众。是他们不想找,他们都宁可去嫖-娼。因为做投行的,时间是最稀缺的,他们不想把那么来之不易的一点点解决生理需要的机会浪费在找一夜情上。” 殷子波有点莫名其妙:“嫖-娼也是解决,一夜情也是解决,一夜情还免费,而且多少比鸡干净吧。” 凌苒皱皱眉头:“叶总表达的不对,词不达意......比如,在我所在的美林,每到圣诞节前,都要举行一个盛大的新年酒会,在曼哈顿的五星级酒店举行,有丰盛的食物,高档的各种酒水饮料,极尽奢侈,通宵达旦。” “做投行的女性比较少,但是并不是说投行里面女人少,其实投行里面女人很多,秘书基本上都是女的,各种文员里面一半是女的。到了圣诞酒会那天晚上——一般都是周五,女洗手间里全是人,女孩们一个个脱掉刻板的工作服换上袒胸露背的礼服,喷出来的香水直接可以把卫生间里的人熏昏过去,空气中全是各种香粉的粉末,非常危险,谁点个火,洗手间可能会爆炸。” “而投行里的年轻男人,来自各大名校,年轻,英俊,高收入,穿上正西装甚至燕尾服后,风度翩翩,想怎么高富帅,就怎么高富帅。” “大家整个晚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