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他这人,一贯的不是东西。” “没,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样的。”凌苒赶紧矫正,“他不是因为他要娶他前妻而抛弃我,是他从来都没打算跟我结婚,因为我没有一个他需要的好爸爸。这点,他是从一开始就跟我讲明白的,他不会娶我,我们只是炮-友,而且我离开他的时候,他还根本不认识他前妻。所以我一点都不怪他,因为我是个尊重游戏规则的人。第一,我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这就好比,我们公司要上市,我们需要的是投行,你一个卖白菜的跑我们公司来干嘛?难道因为你的白菜又便宜又好,我就得买啊?有这种道理么?第二,有实力者就应该胜出,这个实力是根据需求来的,有的男人喜欢大波妹,你没大波,脸长得再漂亮,人家不鸟你;叶翎想要一个好岳父,那么有个好爸爸的就应该胜出,这就是选择的针对性。就好比我们挑投行,我们最看重的是那家投行让我们信任,所以能建立这种信任的那家就应该胜出,其他几家大投行没什么好不服气的。” 凌苒看看殷子波:“叶翎有这个权力和自由选择他想要的东西。我用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过他,但是没争取到,我愿赌服输,无怨无悔。” 殷子波无语。 凌苒眼睛看着咖啡一滴一滴滴落在咖啡壶里,一面思考一面说:“我觉得我并不是因为恨叶翎而想卡他,事实上,我一直都觉得我因为过去那段恋情在给他放水,这点让我自己有点小惭愧......其实,我是因为他岳父......感觉很不安全。” 殷子波吃惊:“因为他岳父.....很不安全。” 凌苒思路忽然清楚了,终于找到了心中那丝隐隐的感觉,像踩住了一条潜伏在沙堆里的蛇:“是的,他岳父。叶翎一直在卖他岳父,他岳父的强大的人脉和特殊的影响力。他的岳父是他的大靠山,是他能开这个公司的前提,也是大家把项目给他做的原因。他是这么说的,大家也是这么信的,包括我在内。但是正是这一条,让我一直都有隐隐的不安。” “叶翎跟他岳父关系好像确实不错,两人互相需要,他岳父需要叶翎给他挣钱,叶翎需要他岳父给他挣生意。如果他们两个只是纯生意拍档就好了,偏偏;里面加进了姻亲关系。叶翎跟他前妻关系怎么样?肯定是不好的,他结婚三年那么不堪的离婚,夫妻间应该是反目成仇类的。他离婚快两年了吧,如果他要复婚,早该复婚了,既然两年没复婚,就说明复婚的可能性渺茫。如果他们两人真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就好了,那他的婚姻就是他的私生活,跟我们公司无关了。我怕的其实是,他跟他前妻的关系,影响了他跟他岳父的关系,从而影响我们公司上市。” 凌苒看看殷子波:“投行界,一直盛传着某公子的一句话:我不一定能让你上市,但是我一定能让你上不了市。叶翎岳父的能量再大,公司不符合证监会要求,也上不了市的,但是我相信他岳父的能量肯定足以让一个本来可以上市的公司上不了市,或者被无限期的耽搁。” “子波,你看,我们公司的情况,第一,我们没有什么不能上市的因素存在,我们公司的运营良好,资本金充足,市场前景广阔,公司年年盈利。我们完全具备了上市的资格,只需要按照证监会的要求完成改制就行了;第二,具备上市资格并不代表我们就能上市,这个大家都懂。我说过我遵守所有的游戏规则,包括潜规则。上市的潜规则是500万,这个凡是做投行的都知道,明码标价的,即使叶翎的岳父再神通广大,这笔钱我们也是省不掉的,如果省掉,也会带来后遗症的,所以这笔钱我们是肯定会付的;第三,渠道问题,不是我们想付钱就能直接往人家银行账号上打的,这点我们也都明白。那么怎么去找渠道,叶翎的岳父无疑是掌握了这条渠道的,叶翎目前最想打开的也是这条渠道,一旦渠道打开,他就天高任鸟飞了。但是,目前来说,他这条渠道由他岳父把守着。” “但是别的投行也有渠道啊,否则人家是怎么过会的,他们的渠道可跟叶翎岳父没关系。对我们公司来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我们不在乎用哪条渠道,只要能让我们上市就行。那我们干嘛非得用叶总那条可能会卡的渠道,而不用别的投行更安全通畅的渠道呢。我本来可以委托别的投行,只要付了500万买路钱,就可以顺顺当当过会的,现在却要把宝压在叶翎那么不靠谱的姻亲关系上,万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