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走了?”宋钧着急地问。 孺子不可教也,温琼没好气瞪他一眼:“人家都走了,你干坐着等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宋钧猛然醒悟,拔腿冲了出去。 望着他离开,温琼心生感慨:年轻真好! “怎么?老公一不在身边,某人就寂寞难耐想要红杏出墙了?”苏悦酸溜溜的讽刺道。 温琼笑了笑,一根手指头挑起他的下颌,手是那么滑腻柔软,仿佛一片花瓣扫过。 苏悦低头,看到了她毛绒的面颊,薄透的耳垂,还有那半敞衣领微露的锁骨。 他忽然觉得燥热。 “放心,你很安全,我对隔夜饭没兴趣。”她的嗓音柔和缠绵,似绵针入骨,刺得他皮肤生疼。 宋钧远远的看见陆双成上了一辆车,跑车疾驰而过,经过身边的一瞬间他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顾维安。 西天升起了云彩,把太阳分成射向四方的几道霞光。江水满盈盈的,照在夕阳之下,浪涛像顽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跃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 傍晚时光,夕阳西下,万籁俱寂,绚烂又奢侈,他们沿着江岸的公路散步,像一对久别重逢的老友。 陆双成从两道栏杆的缝隙中沿着江水的方向望去,她温柔地笑着:“这里真美。” “的确很美,可惜路人步履不停,很少有人驻足看一看这样的美景。”他把后背贴在桥栏杆上,深秋的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令他清醒不已。 顾维安终于侧过身,毫无遮拦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他的声音带着傍晚倦意的温煦:“有件事我希望你能知道。从重逢的第一天起我就想要告诉你,我犹豫着该在什么样的时机,以何种方式,告诉你。可就在昨天,我突然意识到无论是近在咫尺还是相隔千里,你对我来说还是一样的遥远。所以,现在我要你知道我是属于你的。我喜欢,喜欢听你说话,喜欢和你一起散步,找了许多借口只是简单地想要见你一面,我就像一只狐狸心甘情愿地被你驯养。” “我……”血涌上她的肌颊,她自己能感觉到。 他用手抚摸女人面颊的头发,抬头看着她微微笑了,“我知道,别担心,我属于你,但你是自由的。如果这些话你不愿意听,我永远也不会说上第二遍。可是,以后你应该对我充满警惕,别再毫无保留地相信我,也不要让我轻易地靠近你。知道了吗?” 他牵起她的手,轻轻地亲吻了掌心。 他想,这就够了。 她几乎承受不了他温暖的碰触,她感到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跳动。 他们又回到车里,沿着蜿蜒公路,在落日余晖中行驶,收音机里放着一支歌曲,声音几乎淹没在都市隆隆压路声和风声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