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不能让南宫飞雪给逃了去。” “嗯。”裴子墨淡淡应下,又道,“今日,南宫族长对你说了什么。你可是都明白了。” “兴许吧,不过是个身世。早在之前我就猜测,苏兆成并非我生父了。”苏念神色淡淡,丝毫不像在谈及自己曾经的“父亲”一般。 裴子墨眸光微闪,“你何时察觉的。” “初回相府当日便发现了。”苏念努力回想着那日的场景,淡淡道,“苏兆成看到我时,很惊喜,但我知道,他只是透过我看我的生母。可是,我读到的更多的,是他眸底暗涌的爱恨交织,和那惊讶胜过惊喜的神情。而且,苏婉提及当年我落崖之事,苏兆成立马就罚苏婉关进佛堂,看似是罚了苏婉,可我知道,他那是明显不想再提及当年之事。” 裴子墨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不知道苏念被送走之后丞相府有何风吹草动,他昏迷了许久才得以转醒,怀王府众人亦是皆为他的身体担忧,四处寻药,也无暇顾及丞相府,所以他并不是很清楚。“当年,你走之后,我动用禁术,就已昏迷,不知外面是什么动静。即便是日后我痊愈,再听来的消息也必然与当年第一时间传出的消息有所出入。” “那是自然。依我看来,苏兆成兴许知道苏婉会害我,而且巴不得我死。可是,七年后我回来,之所以没有再下手,也不允许苏婉再随意对我下手,大多数,都是因为我这张脸。” 苏念声音淡淡,都是因为她这张颇似苏碧桐的脸。 可是苏兆成对苏碧桐,究竟是爱是恨,她分不清。 听了苏念的话,裴子墨不禁微微蹙眉,略加思索,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苏念,你会不会觉得,其实苏兆成知道你不是他的女儿。” 苏念闻言眉头一皱,思路顺着裴子墨这句话捋了捋,反复思索,随后才开口。“兴许,否则不会对生下我后的生母那般冷落,给蒋氏可趁之机。” 顿了顿,苏念又道,“但是如果这样说,那苏婉也不是苏兆成的亲生女儿,之前以为苏婉是南楚公主,那么苏兆成对她的疼爱,或多或少是责任。可是后来墨竹查出苏婉并非真正的南楚公主,当年的南楚公主已殡天,那么,苏兆成又是为了什么如此疼爱苏婉,甚至不惜冒着宠庶成嫡的名声。” 裴子墨闻言亦是一脸凝重,他之前没怎么在意过苏兆成,对苏兆成也未曾多加追查,如今看来,自己倒是漏了他这条最重要的线索。“要不要我去查查。” 苏念淡淡一笑道:“能查到什么。” 裴子墨闻言愣了愣,“还未开始查,一切都是未知数。” “那你便查吧。”苏念淡淡道,她觉得裴子墨的情报网,应该比之自己的青衣阁,应是会广一点的。 裴子墨点点头,“南宫族长还对你说了什么。” 苏念眉眼微敛,眸光淡淡,那幽深处暗涌着丝丝忧愁,不知为哪般。“也没说什么,只道我是神医谷谷主的女儿。” “意思是南宫族长的大儿子是神医谷谷主?”裴子墨虽并不惊讶,但是他却是想知道苏念是何感想。 苏念轻轻点点头,“嗯。” 裴子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明情绪,神色暗了暗,微微开口问苏念,道:“苏念,你可要去寻他?” 苏念闻言神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正常,眸色还是掩不住的黯然。“我不知道。找到又又何用。若是他心里真有我这个女儿,便会自己来找我,又何须我去找他。” 裴子墨有些心疼苏念,伸手摸摸苏念的头,“那你觉得南宫飞雪住处为何会有苏夫人的画像,还是那般精妙绝伦的手法。” 苏念闻言微微皱眉,南宫飞雪住处的那幅画,她并未曾得见,画的有多生动传神她都不知道,不过若是真如裴子墨所说那般,那她心中猜疑便更笃定了几分。 想了想,才道:“不知道。不过依我看来,南宫飞雪不可能见过我娘,即便见过,那也应当是幼时,凭着那并不清晰的记忆与并不精致的画工,绝对画不出你所夸赞的那般传神,那般形似。” “嗯。”裴子墨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便是只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