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子位居第二,他们把我放在了第一位。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托了用布包的大石头就走向了敞开的大木门。 进屋儿,当中摆的就是那根装在玻璃柜中的海南黄花梨老料子。 然后不远处有一个胶片唱机。 里面放的正是我曾经在七爷家中听的那一曲古琴曲。 店里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妹子见了我一愣,正要问我是否请什么宝贝回去呢。 我朝她神秘一笑,又一摆手。 小妹子灵气儿十足,一下好像懂了我的意思了。 我直接往里走了两步,越过几个横放的红酸枝木做就的大柜子,我听隔壁小屋里有人说话。 “七爷啊!你说咱这七宝,现在那黄花梨老料子是一宝了。你的几样东西拿过来,外加荣师父的那一对汝窑的瓶子,这凑成六宝了,还差一宝,咱哪寻去呀。” 这是马彪子的声音。 跟着我又听七爷说:“彪子啊,你这几天怎么得空就跟我说这个,这宝贝上哪儿那么容易找哇。” 马彪子又说:“要不,咱俩出趟门,出去收收。“七爷:“想捡漏,哎哟,你可别有这想法儿。想捡漏的回头都得让人给坑的倾家荡产,现代这时代,可不是一个捡漏的日子喽。” 马彪子:“那这……” 我一笑,托了大石头,轻轻推开半掩的门,走进去说:“哈哈哈,马叔,不用出去找啦,宝贝来了!” 我无法用语言形容马彪子看到我那一瞬间的表情了。 包括七爷,这两人看到我后,脸上露出的惊讶,高兴,激动,等等所有一切都在瞬间爆发了。 “仁子!” 马彪子一拍大腿。 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哈哈一笑说:“马叔,想我了吧。” “想啊!天天念叨,咦……你这是,去哪儿修道去了?” 我一笑说:“正要跟你说呢,这不在西藏那边呆了些日子,然后马叔,知道你开了这么个买卖,我这就亲自过来献宝了。” 我把这翡翠外面的布一揭。 那抛了光的面儿往外一露,马彪子就激动了。 马叔当年曾让这玩意儿坑过,本来卖木头积了不少的身家,可玩几把石头后,赔的是倾家荡产身无分文。 他不甘呐,老想着东山再起。 可由于有店了,再加上店里养着那么多人,他就没办法把钱拿出来去赌这个石头。只能是几千,几千买那种一袋袋的公斤料子,自已开了,磨着来玩儿。 所以,这东西是马叔喜欢的,心里想有的。 我现在替他把这个梦圆了。 多余的话不说,马彪子高兴之余,东西倒还是其次,关键是看到我了。他把那料子往旁边一放,就拉了我手,拍着我的肩,上下打量我,眼神里既有关切,又有不解,总之,那样子恨不能跟我聊上几天方才罢休。 可我时间紧,不能陪马叔太久。 于是,中午七爷坐庄,就给我安排了一顿接风宴。 席间,我把去大洋彼岸的事又详细讲了一遍,七爷和马叔一个劲地给我打气,说在那边儿千万不要委屈自个儿,缺钱了,报个卡号,立马就给汇过去,用多少,在那个基础上多报一些。然后直接美金就给我转到户头上。 我感动之余说,谢谢了谢谢,真的是不用,我绝对能应付。再说了,咱过去是办正经事,不是花钱讨乐子去了。 可七爷他非要给我塞钱,一个劲问我要卡号。 我说了,先存着,存着,等过去真要用了,再问他来拿。 七爷这次是真不拿我当外人了,虽然我们年龄相差非常多,但经历墨脱之后,有了那一场生死的经历。 大家在长辈基础上,又多了一层浓浓的江湖兄弟情! 最后七爷问我,去不去青松茶社看看。 我说不去了,若是荣师父问起,就说我出国了吧,也别说是什么国家。 七爷会意。 就这样,吃完了饭,我跟马彪子又述了述情谊,然后我对他说:“马叔,我出去后,会做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我会试一试。” 马彪子点了点头,同时用力拍了下我的肩膀。 他明白是什么事。 这件事就是把范师父找到,然后请回国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