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孟团长和他们手下的士兵都打不过。 不过,这个阎岐就有些意思了。 “血条还真有点长啊。”顾程微笑着说,不过,也就是有点而已。 “老大!”一堆人跟着阎岐从门内涌了出来,瞬间这个不大的小酒馆就几乎挤满了。 嗯……这些人都不怎么讲究个人卫生,本来就不大美妙的气味顿时更加刺鼻。 赵衍之没法忍了,他的琴已经抓在手中,赵挽之非常配合地将这个南哥朝着阎岐扔去,在这个破旧肮脏的小酒馆里,响起的优雅琴声非常奇怪,换句话说很不和谐。阎岐虽然见多识广,却一时间根本摸不清楚他要做什么。 等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被那琴音控制的时候,他才惊恐起来。 “不!” 阎岐拿着锋利的小刀刺入了南哥的眼睛,他凄厉的惨叫起来,“老大!” 鲜血喷溅,小吉吓得几乎要晕过去。 四周那些喽啰们也傻了眼,他们可不蠢,几乎是齐刷刷地往后退去,结果很多前面的人踩到了后面人的脚,顿时“哎呦”“哎呦”的声音不绝,显得有些好笑。 “铮”地一声,琴声戛然而止,阎岐摆脱了控制,咬着牙说,“这是术,你是——”他的眼中满是恐惧,“巫怎么敢来城里!那些信仰者不会放过你的!” “信仰者?”顾程挑起眉,“有点意思。” 不仅有夜行人,居然还有巫,女巫还是男巫?居然还冒出了什么信仰者,这他妈真是个类似西方的力量系统吗? “不管你是不是有巫术,你都惹怒我了!”阎岐怒吼一声,直接朝着他们扑来。 顾程用定身技能定住了他,“这出手的方式,看着有点像是武功啊?” 东方化的那种。 阎岐一双蒲扇一样的手掌已经变成了漆黑色,顾程怀疑他会类似于“黑沙掌”之类的武功,不过,既然是武功,为什么要叫夜行人? 对于这个世界,顾程好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时间有限,他们没有那个闲工夫一点一点地去了解,既然如此,阎岐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街头混混顶多在面对普通人的时候耍耍流氓,这位阎老大能震慑的也就只有小吉这样的未成年扒手和一伙儿游手好闲擅长敲诈勒索偷鸡摸狗的流氓混混,南哥这样敢于贩卖人口的精英人士已经算是阎老大的副手了。 这个贫民窟里还有个开赌场的杜老大,阎岐就轻易不敢招惹。 可见这家伙手底下也就半桶水的本事。 别说是碰上顾程三人,就是孟团长来了,也能分分钟拿下这位。 半个小时后,顾程他们已经坐在阎岐的老巢里,从小酒馆的后门出去,拐一个弯有个不算小的院子,院子地势稍高,往下看去有什么人进去酒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院子中间有个宽敞的大堂,阎老大手底下的人虽然不强,数量却不少,需要一个宽敞些的地方。 幸好这贫民窟里,地皮实在贱得很。 大堂中央摆了几张椅子,正中的是一张珊瑚木的宽椅子,顾程都看不出是什么风格,不像是太师椅,虽然有扶手,四个脚实在有点高,简洁的设计甚至有点现代感。 别看这地方在贫民窟里,单单这椅子上垫着的那张银灰色毛皮,恐怕就价值不菲。 两边又各自摆了两张椅子,其中有一张就是那位南哥的。 这位投靠阎老大只有短短两年,却给阎老大带来了不少财富。因为他下起手来没有下限,小吉就知道原本和自己一起偷东西乞讨的两个小扒手因为长得还算眉清目秀,已经不知道被南哥卖到哪里去了。 在贫民窟长大的孩子半点不天真,小吉看着那些十来岁的小姑娘就开始做皮肉生意,巷子尽头还有个院子里住着几个男的,也是做皮肉生意的,就有人喜欢走后门。他知道自己的那两个伙伴,就是被卖给了喜欢走后门的那些有钱人了。 阎老大只是个混混头子,手上沾的血却也不少。 “夜行人就是我们这样……在灵气复苏之后,打通经脉能够修习典籍的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阎岐再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老老实实地说。 “典籍?”赵挽之挑起眉。 阎岐点头,“最早——大概是两百多年前,那会儿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