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贪恋也会更加严重。 怪不得对于太子被废之事,皇上行事如此利落,他怕是根本就没想过将这皇位往下传。 毕竟在皇权面前,这亲情对某些人来说已经不值得一提。 若是这样,那三皇子迟迟没有被诏回京城,没有加封之事,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小姐,您还未歇息吗?” 外面又传来尔竹的声音,这丫头怕是回去之后也没敢睡,一直得等到穆雨棠歇下她才敢睡。 “嗯,这就歇下了,天冷,你回耳房睡去吧” 穆雨棠看了一眼闵应,将烛火吹灭。 “小姐别看书太晚了,小心眼睛又干涩。” 尔竹这丫头虽然啰嗦,但是确实是一心为穆雨棠好,闵应也就在一旁敛声屏气的忍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受了伤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穆雨棠转过身子看向闵应道。 听到逐客令下的这么坚决,闵应脸上苦涩的笑了笑。 “将这个带上”,是穆雨棠刚刚给闵应处理伤口时用的金疮药。 “那张方子,我明日仔细研究一下,到时候派人给你送到王府上。” “好” 闵应温暖一笑,下意识的揉了揉穆雨棠的额发,在其威胁的目光下,赶紧收回爪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哗啦——’ 走的太急,闵应没留神脚下,一不小心将门口的花盆给碰倒了。 他看到西耳房的灯又亮了起来,情急之下,他只得捏着嗓子学猫叫。 这武侠里高来高去的功夫不是没有,但是就目前为止,还没让闵应发现。 他那所谓的轻功,也就爬个墙头快些。 像那种世外高人般草上飞的功夫,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看到那屋内的灯光灭了,闵应才提气轻身,往墙头上翻去。 “噗嗤——” 穆雨棠听到门外的‘喵喵’声,脸上的笑再也憋不住。 将头上的珠花摘下放在最精致的一只首饰盒里。她面带笑意的进入了梦乡。 刚回到王府,闵应就忍不住想要捶自己脑袋。 竟然将最重要的守岁之事给忘了。 …… 除夕夜里,淮南郡王世子突发急症,正赶上淮南郡王也在前一日上表,身染恶疾,想要请求皇上将闵白卓送回淮南,让他们父子相聚。 皇上并未立即表态,但显然,态度已经有些动摇。 听那去给闵白卓诊过脉的太医回来禀报说,淮南郡王世子脉象虚浮无力,时断时续。脸色也是毫无血色。 若是让闵白卓死在京城,必然会凉了淮南郡王的心。 可是,若是轻易放他回去,就要失去一个可以拿捏淮南郡王的重要筹码。 皇上在书房中踱步了良久,连每日必服的金丹,都是在李公公的提醒下才想起来服用。 大年初二,皇上还是没有做出决断,但是有些人却坐不住了。 淮南郡王世子遇刺,病情加上伤势,差点没有救回来。 闵应的人捏准了安郡王的人出现的时机,故意引京兆尹的人将其当场抓获。 消息传到宫中。 皇上雷霆大怒,他对于安郡王拉拢淮南郡王之事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 一是因为淮南郡王并未确切的表示支持三皇子,也就是安郡王的意思,二也是因为一直以来安郡王并未表现出什么不臣之心。 如今他竟然想对淮南郡王世子动手,难道是妄想挑拨京城与淮南的关系不成? 实在是可恶! “下旨,待淮南郡王伤势稳定之后,立即着专人护送他与淮南郡王妃回淮南,切记,不要耽搁” 若是人死在京城,这就与淮南结上死仇了。 虽然皇上自诩也不惧淮南那小小的弹丸之地,但是如今朝堂刚刚稳定,若是再起战火,大梁怕是有很长一段时间,很难在邻国当中站立起来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