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面都白了,吓得。 我气得在上面喊:“赶紧上来!” 王二驴和那些村民连滚带爬从坑底爬上来,众人一上来就看到姜宏他老婆昏死在血泊里,大家面面相觑。有人喊:“赶紧打120。” 有人打电话,王二驴趁这个时候把手机给我看,他在下面照了不少照片。从照片上看,土里确实有头发,这些头发很长,头发下面是什么还没来得及挖,有几张照片照的是某种黄色的符咒,鬼画符一般不知画着什么,线条都是用的金色染料,笔勾看起来鬼里鬼气的,挺渗人。 王二驴说:“我已经把这些图片发回家里了,希望爷爷这个时候没休息。他老人家见多识广,肯定能知道怎么回事……” 话还没说完,微信有消息提示,王二驴打开微信,指着最上面一条信息告诉我,这是他爸爸的微信,他现在和爷爷就借助这个号交流。 他打开微信,里面出现了回复,上面就四个字“危险,快走” 我们面面相觑。危险是肯定的,但现在也不能说走就走。王二驴眨眨眼问我:“现在出这些事和挖坑有关吗?” “废话!”我大怒:“昨晚丁当作法失败,无非就是让姜小伟昏睡。今天可好,他妈妈生死不明,姜宏的耳朵也整掉了,姜小伟让铁锨拍成脑震荡。你呀你呀,”我恨的牙根痒痒:“咱们今天早上本来可以全身而退,你非得赶驴上架。” 这时,外面传来“呜哇呜哇”120车的动静。有人去开门,从外面进来四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车:“怎么了这是。” 现场这个乱劲,有村民带着医护人员把姜宏他老婆先整上担架车。120毕竟是专业的,马上进行检查,然后挂上吊瓶。有护士说:“瞳孔都散了,赶紧送医院抢救。” 他们正要走,我赶紧说:“下面还有一个。” 众人围在坑前打着手电往下照,姜宏正抱着他儿子哭,两人满头满脸都是血,糊得就跟个血人似的。 顺土坡爬下去有四五个人村民,他们连拉带拽,把姜家爷俩从坑底弄上来。大夫马上给姜宏包扎,姜宏眼睛都红了:“我儿子死了,我也不活啦!”说着又往坑里跳。 医护人员拉着他:“大哥,你儿子还有呼吸,就是昏迷过去了,赶紧跟我们去医院。” 三口人被医护人员护送出去,上了外面的车。等车走了,屋里一片狼藉,村民和我们面面相觑,这整的都叫什么事。看看表已经下半夜两点多了。众人想走也走不了,只能在这里找地方过夜。 客厅弄得像垃圾场差不多,没人愿意留在这里,村民到楼上找地方睡觉去了。等他们走光了,我和王二驴坐在沙发上,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抹了把脸全是冷汗。 我让王二驴问问他爷爷,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回事。王二驴赶紧发信息过去,过了很长时间,那边才回信,写着:石生,从坑下的符咒来看,很像是吉林鬼堂的道法,应该是很久之前他们在这里做过阵法。这件事水太深了,你们赶紧回来,有什么话回来再说。 “吉林鬼堂是什么玩意?”王二驴嘟囔着。 他不知道,可我知道。我在吉林松原探访八仙洞的时候,就和鬼堂的人打过交道,当时鬼堂的香童和梅姑有过一次惊心动魄的斗法,现在想起来,浑身汗毛都能竖起来。 我让王二驴去休息,他确实也疲乏不堪,我告诉他,明天早上不要有任何耽误,赶紧走,没得商量。 王二驴真是有点后怕,这场祸事明显就是挖坑弄出来的,真要是姜家三口有个三长两短的,良心上也过不去。 王二驴拍拍我的肩,他哪也没去,蜷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我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闭目养神,这时心念中程海的声音传出来:“小金童,有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怎么?”我问他。 程海说:“我和黄教主讨论过了,既然下面的万人坑是鬼堂搞出来的,他们埋尸是为了什么?会不会和你找到的那枚耳朵差不多,点燃之后用来犀听。” 我心念一动:“程教主,你的意思是现在来试验?” “对。”程海说:“要解决此地的风水问题,最关键的关口就是要知道当年埋尸的原因。鬼堂的人如果真的要用这些尸体进行犀听,那么他们要听什么?” 我睁开眼,看看王二驴,他睡得很沉,能看出是真折腾累了。我走到大坑前,用手机的光亮往下照。这个坑足有两米多,已经够深的了,下面黑森森的。此时客厅里没有一丝的声音,寂静得如同一座老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