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向“咕咕”声音传来的地方。 说来也怪,手电居然照不亮那个区域,却隐隐看到黑暗的深处,亮着两只通红的小眼睛,肯定不是人,像狼。 我吓得腿发软,不敢再看,赶紧跟着解铃。 没想到这口井还有道路通向外面,这是一条下水道,又脏又臭,地上是没过脚面的脏水。解铃艰难地走在前面,我在后面跟着,我们谁也没说话,只能听到脚下涓涓的流水,黑暗中时不时跑过一些大老鼠,叽叽叫着。 我总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只能加快脚步,可前面的解铃走不快,他一前一后背负着两个人,十分艰难。 下水道分着岔路,我们走了向左的岔路,又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处竖梯前,解铃指指上面,示意上去。 他把熊大海放下,抱着223先上去,上面是个关着的铁盖子,打开之后,外面一阵冷风卷着雪花吹进来,下雪了。 他到了外面,时间不长一个人回来,抱着熊大海继续上去,我们之间很有默契,我背着刘嘉嘉也跟在后面。 从出口出来,我发现我们在一处小山坡上,不远处是湖水,位置还在公园里,离刚才那口井并不算太远。夜色迷茫,天降大雪,寂静无声空无一人,四面是一片茫茫。 第二百零一章 封门 解铃抱着223,背起熊大海。我抱着刘嘉嘉,我们冒着雪向公园的外面走去。 雪越来越大,深夜沉寂,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 解铃全身落满大雪,像是个雪人,我也好不到哪去,我们连抱带背,一行几个人走出去很远。 到了公园外面,解铃道:“不行,这么走,这些人全都要交待在这,必须要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 “去哪?”我问。 解铃看看公园对面,有一家小客栈,他撅噘嘴示意去那。我担心地说:“红衣堂的那个老母还跟着我们吧?” 解铃回头看看公园的深处,那里黑森森一片,看不到人影,他还是点点头:“跟着,一直在后面。” “那我们就在对面的旅馆住宿,不会有危险吗?”我问。 解铃说:“我们目前这种状况走不了多远的,只好赌一赌了。赌的是灯下黑,赌的是她想不到咱们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我们大半夜的到了旅馆前,解铃上前叫门,时间不长,门开了。旅馆是二十四小时营业,里面有值班的。 出来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披着大棉袄,还挺热情,招呼我们:“赶紧进来,外面冷。” 我们进了里面,他赶紧把门关上。这家小旅馆我仔细打量一下,真是寒酸,应该是私人开的,一共两层楼,下面是值班室,顺着楼梯上去,上面才是住宿。 中年人披着棉袄,让我们进到屋里,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即是他睡觉休息的地方,也是客人登记室。 这么破旧的房间里,桌上居然有一台苹果电脑,一个胖得像水桶一样的女孩,扎着马尾辫正在用电脑打扑克。 中年人看看我们,抽出一根烟笑:“你们这是干什么,拖家带口的。”他看到223胸口血肉模糊,皱眉:“你们这样不能住我这里,最好去找医院看看病,别在我这儿出什么事。” 解铃卷着一身寒气说:“老板,他的病医院可看不了,我们确实没有办法,大冷天的你总不至于把我们赶到外面冻死吧。我们这些人只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白天就走。” 中年人和那个胖女孩对视一眼,中年人问胖女孩:“闺女,怎么办?“胖女孩道:“那就让他们住吧。” 中年人对我们说:“身份证都拿出来吧。” 解铃抱着223说:“这个人恐怕没有身份证。” 中年人脸色一变:“对不起,警察管得严,没有身份证无法办理入住手续,请你们出去。” 解铃道:“老板你通融通融,多少住宿费都好说。” “这可不行,”中年人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你们这些人身份不明,还有三个是昏迷的,再连身份证都没有,你给多少钱我也不能让你们住。不出事是不出事,出了事就是大事,我这个店就得关张!走吧走吧,到别处再去看看。” 在我眼里解铃算是高人了吧,可他还像普通的平凡人一样,苦苦哀求这位旅店的小老板。 小老板两句三句话就火了:“我说你这个光头怎么这么磨叽,跟老娘们似的,说了不行就不行,赶紧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