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孙子,这人又是谁?” “跟你说不清楚,我要见老大。”许哥道。 这两个人一来一往说话,口气平淡,却杀机浓浓。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大,还是紧张,我全身哆嗦,牙齿咯咯响个不停。 老高道:“那你见了老大,真要好好解释解释了。老规矩……” 许哥对我说:“我们的老规矩,你照着做。” 我不知道咋回事,点点头。老高过来搜我的身,很快摸出那个匣子,顺手往自己兜里装,我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老高当时就拔出来枪,速度极快,枪口对着我的脑袋,脸色阴森的要命。 许哥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摸出一包烟:“老高,别激动,匣子里是老大要的东西,只能给他一个人,你就不要沾手了。” 老高看着我,我回看着他,心突突地跳,这时候还不能认怂。老高缓缓放下枪:“不对劲,你到底是谁?” 我深吸口气,看看许哥,许哥不看我,用手挡着风,擦着打火机。 我说道:“朱红军把你们老大要的东西给了我,我现在是它的主人。” 老高略一犹豫,把匣子还给我,然后继续搜身,从我的兜里翻出孟猎户给的那把弯刀。他用手一拉,刀刃出鞘,在阳光下泛着蓝光。 “什么意思?”老高问许哥。 许哥淡淡看了一眼:“这个小伙子是山里的猎户出身,有刀防身也正常吧。” 老高道:“不管是不是防身,这东西暂时我先保管了。” 我暗暗叫苦,刀还没发挥作用呢,就被没收了。心里更有了不好的预感。 检查之后,老高掏出一块黑布,给我蒙眼。 然后老高拽着我,示意跟着走。我深一脚浅一脚走着,走了半天才感觉出来,他很可能是在一个不大的区域里转圈,目的是混淆我的方向感。 我心中冷笑,有银狐居士在,你就是转一万个圈,我也能找到方向。 高高低低左左右右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老高道:“这里有个坑,爬下去。” 有人扶着我,让我蹲下。我摸了摸边缘,地上还真有个深坑。我小心翼翼往下爬,脚不停试探着,倒也好爬,墙上都是凿出来的脚印,上面还镶着踏板,时间不长,我到了下面。 有人推了我一把,是老高,低声喝道:“别愣着,继续走。” 我感觉到好像走在一条畅通的甬道里,能感受到前后的风,阴冷潮湿,应该是到了地下。 又走了一段时间,眼睛上的黑布终于拿下去了,我竟然有点不适应眼前的光线。 眼前是一处不算太大的山体洞穴,有一间会客厅那么大,这里阴凉无比。靠洞壁放着很多物资的箱子,木板大多烂了,上面还有红色油漆涂成的编号,写的都是日本字。 我明白了,日伪时期,日本人在兴安岭一带修建了很多的地下工事,这个洞穴很可能就是他们挖的,用来储备物资。这么多年了,竟然被这伙偷猎集团给找到了,这里还真是适合藏身。 洞穴一角摆着一张桌子,有四个人正在打扑克,三男一女,四个人都是脸色苍白,可能是许久没见过阳光的原因。在这个陌生的洞穴里看到这些人,像看电影一样有种极为不真实的感觉。 那位老高不在了,我身边只有许哥。许哥让我随便找地方坐着,他蹲在那里抽烟。这时候打扑克的一个男人收了扑克,端着一**洋酒过来。他到了许哥面前,问:“我听说乌鸦没回来?” “死在外面了。”许哥说。 “怎么死的,他杀的?”那人指着我。 许哥看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个小白脸能杀得了乌鸦?” “我觉得也是。乌鸦怎么死的?”那人笑眯眯问。 他的脸色过于苍白,我看得浑身不舒服。许哥道:“让朱红军杀了。朱红军家里藏着猎枪。” “可能吗?”那人说:“我和乌鸦在乌克兰挖矿的时候,当地**七八个人拿着枪堵我们,我们杀了四个,还能毫发无损的逃出来。朱红军拿着一把破猎枪,就能把乌鸦杀了?那好,尸体呢?” 许哥淡淡道:“让我扒光衣服扔下山崖了,那地方恐怕五十年之内都不会有人找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