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哑口无言,可总觉得不对劲,一时间又无法反驳。 登记之后,陈东方的老伴带着我们到了后面一间大瓦房,这里有两间屋子。我估计还是我和吴彪子一间屋,张冲带着两具行尸一间屋,谁知道吴彪子低声对我说:“堂主,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和张冲一间屋,就不影响你了。” 我点点头,这也好,让我和这么个老头睡一张床,我还不舒服呢。 屋里很干净,被和褥子都挺新的,看着很整洁。 晚上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八点刚过就熄灯睡觉了。我躺在床上,心想这地方真是清净,快赶上寺庙了。这时间在大城市正是夜生活的开始,而在这里大家都睡了。 我靠着枕头,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睡得很浅,隐隐约约就感觉有人撩开帘子看了我一眼。我现在的神识比以前强了太多,极为敏锐,别看在睡觉,马上就察觉到了。 黑暗中我微微睁开眼,那人放下帘子出去了,是张冲! 我一翻身,悄无声息坐起来,光着脚蹲在帘子后面,屏息凝神去听。隐隐就听到很细小的声音,应该是从对面屋里传出来的:“师父,他睡了。” 紧接着是吴彪子的声音:“你盯着他,我出去一趟。” “好的,你放心吧。”紧接着是细碎的脚步声。 我赶忙翻身上炕,背对着门帘装睡。时间不长,帘子掀开一角,有人在窥视我,我没有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 我屏息凝神,静心去听外面的脚步声。脚步声很特别,极其细小,像是两根筷子错落有致的点在地上。那一定是吴彪子,他的两条腿是假肢,他已经出了屋子。 我心中纳闷,这一路上他一口一个堂主叫着我,脸上是谄媚的笑,怎么一到这地方,开始藏心眼了。 我静静听着吴彪子的脚步声,又细又小,可在我的努力之下,还是清晰可闻。我知道自己的功力涨了。 自从尸王吸我人气之后,我就觉得自己的功力与日俱增。我怀疑那天的事,会不会尸丹里的精华被我吸收了? 听着吴彪子的脚步声在某个方位停下来,我用大脑居然勾勒出一张地形图,把整个院子的建筑分布错落地放在这张脑补的地图上,上面清晰地标出了吴彪子现在的位置。 我真是暗爽,要知道我上学的时候学习空间几何,那叫一个费劲,根本没有立体感。但是现在随着功法提升,脑子也清爽起来,自动出现了立体图。 基本可以肯定,吴彪子所在的方位,应该就是陈东方的卧室。 吴彪子深夜密会陈东方,他们两个肯定有猫腻,不但背着我,还背着他们家里人。 被鬼堂洗脑之后,镇子上的老百姓就跟密探似的,天天支棱着耳朵搜听任何对他们不利的情报。真不知道陈东方守着大秘密怎么咬牙熬到现在的。 我在用心去听,再就听不到声音了。声音的传播距离还在我的收听能力之内,可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说明一件事,陈东方很可能用了某种方法,把他和吴彪子的谈话给屏蔽出法术能力之外。 如果要听清楚,恐怕还得像饭前那样去蹲墙根,用耳朵亲自去听。 我故意制造了一点声音,外面的张冲探头探脑进来看。我呻吟了一下,抱着肚子,像是痛苦的样子。他出于好奇,蹑手蹑脚走过来,张望我,看看到底怎么了。 我突然从床上暴起,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他。张冲瞪着眼看我,想喊又喊不出来,我紧紧捂住他的嘴,一拳上去,直接把他干晕。 张冲软绵绵躺在床上,我把他放好。然后我小心翼翼从屋里出来。按照刚才探听到的方位,穿过院子,来到那间屋子前。 我凝神静气,屋里果然传来声音,正是吴彪子和陈东方。 陈东方的声音断断续续到来:“机会是有的,再过半个月就是鬼堂总堂的点道仪式,到时候各地的坛主道首都会到,那个时间发难是最好的。但问题是,现场的安保也是最周密的,鬼堂几大高手都会坐镇你有把握吗?那个节点发难,下场就是你死我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