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富二代,在京城这种地方一抓一大把。” “所以说他们一定是被某个人请过来的。”顾琛易抬眸,两两目光对视,“意在不是绑架,而是破坏。” “你的意思是——” “他们原初的目的估计只是针对婚礼,只不过突然中止了行动,而雇主在宣布停止的时候,他们便留意到了晚晚,也是我大意了,这场婚礼太过高调,总有一些人不安分,我防的了普通人的追击,却没有想到引来了真正的亡命之徒。” 莫誉毅噤声,对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应该是在伺机以待,以顾家的地位权势,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两天传来消息,至少会给一个过渡期,只怕这个过渡期,会发生什么不可估量的事情。 东南亚s雇佣兵团伙,是一支绝对不亚于部队的精英兵,行为举止严谨,不得命令不得私自行动,对于叛变者杀伐决然,毫不留情,对于肉票,只要乖乖听话,便可放心,他们虽然狠,但也讲究江湖规矩,一手拿钱,一手交人。 只不过对于不听话的肉票! 莫誉毅禁不住的后背发凉,林瑜晚是什么人?那么狂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屈就在这群人的威胁下? 他瞄了一眼恢复沉默的顾琛易,如此安静,太过不寻常。 “莫子。”顾琛易轻唤一声。 莫誉毅蓦地一惊,多少年了?这小子从来没有这般深情的叫过自己的小名。 “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顾琛易回过头,双眸中荡漾着一种诡异味道的神色,让人望而生畏。 莫誉毅心口一寒,越发觉得这不正常的平静的确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很多时候我就在想其实我应该学会做一个好人。”顾琛易仰头望天,“可惜我算错了一件事,这本就是个不平等的社会,为什么却要我做一个好人呢?” “顾小子,你别这么说,我瘆的慌。”莫誉毅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周围散发着冷冷的气息,引得他不由自主的寒颤。 顾琛易嘴角微微扬了扬,瞥了他一眼之后漠然的跨上护栏。 莫誉毅身体一滞,这种眼神—— 在某年的某一天,莫誉毅终于明白那是什么眼神,是在绝望中引火*,天地不仁,为何要以我的挚爱做代价? 在最终无路可进的那一刻,唯独以万人之血来震慑着苍天之中所有的不公不平。 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普通人,有血有肉,有心会痛,连身后的女人都护不住,如何顶天立地的继续走下去? 那是入魔的前兆! …… “叮!”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惊得趴在地上的女人反射性的坐起来。 林瑜晚警觉的盯着散落在地板上的碎片,门外的动静愈演愈烈,她急忙的往后靠了靠。 男人听到声响后的刹那便推开了铁门,瞧了一眼突然破开的窗户,“有没有受伤?” 林瑜晚摇摇头。 刀疤男走近,将地上的碎片随意的处理了一下,“安分点。” 林瑜晚往后挪了挪,哼了哼。 男人扯开她的胶布,“你想说什么?” “我头有点晕,大概是缺氧了,能不能别贴这胶布,我不会逃,也不会叫,我只有一条命,不会用来赌博。” 男人自上而下的打量了一番弱不禁风的女人,最终还是将胶布丢开,“你最好说到做到。这两天会好好的供着你,你只管睡只管吃,如果敢有动作,门外可是有七八个人守着你。” 林瑜晚忙不迭的点头,“我钱有的是,只要你们不伤害我,你们想要多少,我马上给。” 男人冷哼一声,果然如外界传言,这个林大小姐就是一个浑身上下都不堪的负二代,贪生怕死,人人厌弃。 瞧着男人自行出去,林瑜晚稍稍喘出一口浊气。 仔细的留意了一番屋内的情况,环境恶劣,四处封闭,如果想要走,唯独只有那扇铁门。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