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瑜晚双手压在肚子上,紧紧的咬着下唇,声音有气无力,“肚子痛。” 顾琛易瞠目,想要抱起她,可是她却制止了他的动作。 林瑜晚眉头紧锁,熟悉的感觉,下面很不舒服,她抬头无辜的看着他,压低着声量,“我、我姨妈来看我了。” “……”顾琛易瞧着她别扭的动作,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腰间,“能自己走吗?还是要我抱?” 林瑜晚拽着他的胳膊站起身,“我没带东西。” 顾琛易环顾四周,最终看见医院对面的一家便利店,扶着她走向长椅方向,“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买。” 林瑜晚趴着身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种不舒服从最初的一点一点揪着痛发展到实在是控制不住的绞痛。 手,快要扶不住椅子,最后,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顾琛易回来看到的一幕便是她和衣躺在地上瑟瑟发抖,汗水顺着额头湿了整个领口,面如土色,甚至是毫无血色。 心神一颤,他疾步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很难受?” 林瑜晚带着哭意,“为什么不是你们男人来月事?” 顾琛易将她抱起,“如果真是那样,你就得出去赚钱养家了。” “我可以负责赚钱养家,你就负责貌美如花。”林瑜晚窝在他臂弯处,声音渐渐失去力气。 病房内,暖水袋放在腰侧,大大的手掌暖暖的贴着小腹,瞬间疼痛消散而去。 “这些都是你的错,我以前很正常的。”林瑜晚回了气,忍不住的瞪着始作俑者。 顾琛易态度谦虚有礼,连连点头,“是,都是我的错,我接受领导责罚。” 林瑜晚挑了挑眉,“我要吃和记的鱼片粥,还有城西灌汤小笼包,城北的新出的那家甜品店慕斯蛋糕。” “就这些?” “目前就这些。” “好,等你出院,我所有都买回来。” 林瑜晚发觉不对劲,“为什么要等到出院,你不应该是现在去给我买回来跪着用双手捧到我面前?” “怕你再疼。”他将她用力的紧了紧,“睡一会儿,我让人熬了红糖水,等你睡醒了喝一点,暖一暖。” 顾谦易躲在病房外,做贼心虚般对着身后的护士说:“等一下把药物处方给我改一下,把黄体酮给我删了。” 护士心怵,不明道:“院长,这可是您亲自吩咐的,要用中药,月事必须要先结束,所以才命齐医生用药的。” 顾谦易急忙掩嘴示意她压低声音,可惜仍旧制止不住里面那只顺风耳的那双长耳朵。 顾琛易瞧着林瑜晚安然熟睡过后,走下床,目光阴鸷的往外走去。 顾谦易踉跄一步,不知所措的看着由远及近的身影,解释道:“这事、这事必须要解释清楚,我只是为了替她调理,用药之前那什么必须——” “我有说过要用药物催吗?” 顾谦易脸色白了白,“齐医生可是享誉国际的妇科圣手,她说用就得用,你这样干扰病患治疗会适得其反。” 顾琛易轻叹一口气,“怎么样才能减轻她的痛苦?” “喝点红糖水?”顾谦易苦笑,老子又不是女人,老子又不是妇科大夫,老子怎么知道减轻那什么来的时候痛苦? “算了,你个二吊子医生,我怕被你越弄越严重。”顾琛易拿出手机,不再理会多余的顾二少。 顾二少眉头微抽,这是过河拆桥抛之任之的意思?怎么有一种自己心心念念护着的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