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哭的那般撕心裂肺。 岳珊蹲下身子,温柔的拂过她略显苍白的面容,道:“锦嵘,妈妈是为了你好,你现在出现,也是无事于补,好好的待在屋子里。” “妈妈——”顾锦嵘瞧着她身前抽身而出的身影,以及随后那扇被紧紧合上的房门,她虚脱的坐在地板上。 周围的碎片早已被佣人们不动声色的清理的干干净净,她的手撑在地板上,从地上踉跄着站起来,急忙走至窗前,院子里,一道身影匆忙的走过,转瞬即逝。 隔日,天色微亮,曙光冲破厚实的云层安静的落在窗台上。 林瑜晚看了一眼静放在床头的手机,屏幕弹出一串陌生的数字。 这种时候,所有电话,她都会考虑应不应该接。 显然对方知晓她的顾虑,中断了信号过后继续拨打,誓有不罢休之意。 林瑜晚走至窗前,窗台露水有些重,紧合的窗子上水雾密布。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接听,轻声道:“你是谁?” 对方的声音中规中矩,听不出丝毫喜怒,“我是莫誉毅大校的贴身副官。” “莫誉毅?”林瑜晚蹙眉,“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因为我们目前联系不了顾琛易先生,只有联系您,请问您方便出来一下吗,我有一样东西必须亲自交给您或者顾琛易先生。”男人道。 林瑜晚看了一眼腕表,上午八点,她道:“我在城北金元咖啡厅等你。” 咖啡厅内,工作日的早上时段空空荡荡,偶尔会有一两个赶着上班的男女路过。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我很少出营区,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男人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显然忘了自我介绍。 林瑜晚将准备好的咖啡送上前,“请问你找我出来是有很重要的事吗?” 话音一落,男人情绪有些低落,双手不自然的颤抖着,“大校执行任务的时候,让我把这个东西收好,如果他回不来了,让我一定亲自交给顾三少。” 林瑜晚听得有些模糊,不明问道:“什么叫做回不来了?” 男人眼圈泛红,双手难以控制的颤抖着,他将手中的亲笔书信送上前,“这是他的遗书。” “……”林瑜晚瞠目,惶恐的看着上面写着的三子亲启四字,这是什么意思? “大校知道这次任务回来的几率太低,他在出发前就写好了这封书信,准备好了这些东西,他慎重的告诫我,如果可以,一定要把这些东西给顾三少送去。” “你的意思是莫誉毅,他、他——” “机毁人亡,连尸体都找不到了。”男人用着略带鼻音的话吐出这句话。 林瑜晚不由自主的捏紧信封,“他怎么会、怎么可能——” “大校上次请假回来,就是为了来见三少最后一面吧,也许三少这些年不知道,他在国外的时候,大校也曾想过出行任务的时候偷偷潜去m国看他,可是他说每一次踏上那方地域的时候,总是忍不住的退缩害怕,他说,他怕见了就舍不得离开了,他心里一直都想着三少,希望他能够早些日子回来,结果这一等,就是等了二十年。” 林瑜晚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打开一旁的木匣子,“我可以看一下这个吗?” 男人点头,“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大校可宝贝这个东西了,说是要等三少回来后给他惊喜,可惜他是等回了三少,却是一直没机会送出去。” 林瑜晚小心翼翼的打开木匣子,里面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就是一只竹蜻蜓,还有一些小玩意儿,她眉头微蹙,不明白的一一摩挲过,看得出这些东西都是时代年久,应该有很多年了吧,难不成是他们童年的玩乐玩具? “三少出了事,我进不了局子里亲自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劳烦顾太太帮我转交,这封信,大校说一定要三少打开。” “嗯。”林瑜晚将其放进手包了,“我会亲自交给他的。” “我现在要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