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影脸上冷如寒冰,声音淡淡的道,“不是,这是我个人让你们查的,那个女生是我朋友。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不用跟了,扫清痕迹,不要再让别人查到那个女生的事。” “知道了封哥,你放心。” 封承影放下电话,右手微微用力,手中的笔就化成粉末掉落在文件上,“断手断脚、*毁容?闫家真是活得太久了。” 第二天一大早,闫氏企业大地震成了新闻头条,闫家第二大股东|突然翻脸,把股份卖给了闫家最大的对头,而闫氏高层三位总经理、五位副总同时辞职,高层走掉了三分之一。问他们缘由,他们只说闫氏待遇差,总裁不公平,他们跳槽选了更好的发展,而他们跳槽的公司全都是和闫氏有竞争的对手,如此一来,闫氏许多规划安排都不再是秘密,对闫氏的打击可想而知。 闫氏总裁闫海鹏坐在会议室里愤怒的拍着桌子,“到底怎么回事?是谁在对付我们查到没有?说什么更好的发展,全是狗屁!我不信他们没人指使!”闫海鹏阴鸷的眼神一一扫过在坐剩余的高层,冷冷说道,“我闫家在b市这么多年,人脉无数,不是谁想对付就能对付的,你们都给我收起小心思,要是被我发现谁有了异心,别怪我心狠手辣!哼,你们等着瞧,背叛我那几个东西早晚不得好死。说,查到什么了?” 闫海鹏四十几岁,一身西装革履,此时看上去却丝毫没有总裁的风度,整个人只能用暴躁易怒来形容,眼中的红血丝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让他显得十分狼狈,说出的狠话更给他添了几分阴暗。 围着长桌坐的经理们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这时候触老虎须子。一个负责调查的经理推推眼镜,硬着头皮说道:“闫总,这个……没查到什么异常,就是几家公司给他们开了双倍的薪资待遇,这种恶意挖人以前也是有过的。至于为什么聚在一起,我猜测可能是我们的几家对手暗中勾结,联合出手,想要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将我们最近正在争取的大项目抢走。” “砰——”闫海鹏竖眉摔了杯子,指着他斥道,“你是蠢货吗?‘猜测’?‘可能’?这种词也到我跟前来说?什么都查不出来我聘你有什么用?废物!” 那经理站起身恭敬的低头受着,眼中却阴晴不定,恨透了闫海鹏,心道要是有人挖他他也转身就走。闫氏这种地方,总裁只会守成,少爷无能没眼光,眼看在走下坡路了,谁爱留下来?其他几人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但心里忠于闫海鹏的却没两个,这事儿明摆着有人狙击闫氏,还不知什么时候收手,就算现在收手闫氏也元气大伤了,他们可得赶紧找好退路。 会议还在继续,众位经理却已经在心里盘算起了下家,面对闫海鹏的各种怒气只是“恭敬”的敷衍了事罢了,反正他们是真不知道闫家得罪了谁。 闫氏爆出这种新闻,下午时股票就已经跌停,无论闫海鹏想什么办法,求什么人,都毫无作用。甚至很多人根本不接他电话,或者直接就告诉他别白费力气了,想想得罪了谁赶紧去求情。偏偏没人肯透露更多,闫海鹏抓掉头发也没想出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加班到深夜,闫海鹏无力的回到家,闫太太和闫杰正在客厅沙发上等着,一见他就立即面色焦急的迎上前问道:“公司怎么样了?解决了没?” 闫海鹏冷哼一声,把公事包扔到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看着他们,“最近你们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我求爷爷告奶奶什么用都没有,好心的只说我们闫家得罪的人不好惹,到底是谁?” 闫太太和闫杰面面相觑,闫杰皱眉道,“爸你怎么会怀疑我们惹事?妈妈每天跟几个太太一起逛街喝茶,我好好的在学校上学,去哪里惹事?” “那难不成是我惹的?哼,我每天在公司劳心劳力,就算有商业竞争也不可能突然得罪人。”闫海鹏坐在沙发上瞪着他们,脸上阴晴不定,突然想到被退学的女儿,不虞的问道,“丽丽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不露面,到底还把不把自己当闫家人?” 闫太太急忙道:“丽丽在楼上睡觉呢,我早上没告诉她这事儿,她就和朋友玩去了,多喝了两杯有些醉了,我就让她先休息,反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闫海鹏一指楼上,喝道:“叫下来!你去把她给我叫下来!这个家里要说惹是生非没一个比得上她的,刚进大学就被退回来,我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还有上次在y市,也是她惹事惹到了唐永锋和封承影头上,谁知道这次的事背后有没有他们的手笔?赶紧叫她下来问问,看她是不是又惹了谁?” 闫太太本想为女儿说两句好话,结果一听可能和公司有关,忙快步上楼去喊醒闫丽。 毛天琪运转着灵力弄了个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