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默了默,也没人去追,只让留意漠北的动向。 司徒尧目的不纯,漠北之前派人来大周京城杀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绝对不可能真的想要和大周保持和平,他不能掉以轻心? 柳二报备道:“主子,之前的那个老大夫说王妃和一个男子去过医馆。” 赵愈一听医馆二字,立马忽略男子二字,问道:“医馆?怎么回事?有说她哪里受伤了吗?” 柳二眼角跳了跳,含糊其辞:“说是…王妃应该是被人打了,脸…脸还肿着。” 王妃被人打了,主子却不知道,这不是打主子脸吗?而且王妃被打脸,估计比主子脸被打更严重,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果然,主子脸色瞬间阴沉,他感觉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分。 赵愈道:“先让人去查谁干的,还有,王妃人现在在哪?” 柳二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老大夫说王妃和那个男子一起走了,至于去哪了,老大夫他也不知道。” 赵愈冷声道:“那你还不去找?” 男子?她和谁在一起? 既然能一起去医馆,说明那人肯定不是司徒尧,必定是熟识的人。 虽然知道她是没有危险了,但他心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般,一口气出不去,难受得紧。 坐着等结果实在太难熬,他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出去找找。 刚把江雨溪安置好的薛锐,从客栈出来就碰上了赵愈。 薛锐见到他表情不太好看,不情不愿的行礼道:“见过殿下。” 由于还没有正式登基,所以暂时依然是称呼殿下。 赵愈点头,也没有心思去和他寒暄,正欲错身而去,薛锐却喊住了他:“殿下这是要去哪?” 薛锐面色复杂,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雨溪的下落,他答应了雨溪不让告诉侯府,但雨溪没说不让告诉敬王。 但他猜测雨溪应该也是不想让敬王知道的。 赵愈扭过头,似乎不解他为何会问这么一句,说道:“你有事吗?” 薛锐咬牙试探道:“雨溪她现在如何了?” 赵愈一听立刻冷了脸,道:“这不是你该问的。” 薛锐脸白了白,强撑着说道:“我和雨溪自小一起长大,关心她难道不应该吗?” 薛锐内心无力,他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资格再去过问什么,但他控制不住…… 赵愈脸色更冷,声音如带寒冰般:“溪溪只会嫁给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最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薛锐听他这么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松了口气般,释然道:“雨溪就在客栈里面,你去找她吧。” 敬王说的对,雨溪以后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他再执着也没用。 看敬王此刻的表现,他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而且…也轮不到他来担心了。 赵愈听闻,冷着脸道了谢,便去客栈找人了。 问了掌柜所在的房间后,他敲了敲门,江雨溪以为是薛锐又回来了,想也没想的就开了门。 一看到面前的人,惊得瞪大眼睛,立刻就要把门给关上,赵愈眼疾手快,立马将门挡住。 女人和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悬殊,何况江雨溪这一番折腾,更是一点力气也无。 她放弃挣扎,连忙用袖子捂住脸,低头不敢看他,支吾着问道:“你…你怎么会来这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