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这一人一兽,是公然秀恩爱吗? 这个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男人就是藐视自己的云河?燕富第一次见到云河,不可否认,他一瞬间也被云河的盛世美颜所震撼,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燕富觉得云河实在太过分了,连出场都抢尽他的风头!这个男人是妖狐变的吗?为什么如此狐媚? 如果云河真的是一只狐妖呢?燕富绝对想象不到。 话说被气愤冲昏了头脑,燕富已经忘了自己的手下全被定住了,指着云河大骂:“云河,你终于肯出来了吗?” “燕公子,如果你要领鱼就请到那边排队吧!”云河这才正眼望燕富,一脸无辜地说:“我们这里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请见谅。” 排队?燕富是燕坚长老的儿子,领鱼还要排队?更何况,他根本不是来领鱼,是抢鱼!刚才燕富的手下叫得这么大声,就算聋子都能听得见了,云河迟迟不出来,一出来就这种态度,分明是看不起自己,赤果果的鄙视啊! 燕富的脸一黑,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吼:“云河!你的手下打伤了我的人,我要你赔偿我两千条鱼作为疗伤费,并且交出你捕鱼的秘密以示诚意,那我就暂且饶了你。否则你就是跟功德殿作对,你在绿灵岛将永无翻身之日!” “燕公子,是功德殿派你来的吗?”云河不为以然地笑了笑。 “我父亲燕坚是功德派的三大长老之一,难道这还不一样?”燕富恼火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云河却伸出一根纤纤手指,摇了摇,做了一个否认的动作,轻轻笑道:“当然不一样!你父亲是功德殿的长老,但你不是啊!如果这不是功德殿的命令,你假借功德殿之名行抢掠之事那就是违规的,我有权不从。” “你敢不从?”燕富气得全身骨头格格作响。 他长这么大,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事因他有一个当长老的爹,如今平生遇到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的人,老实说,他气得不知该怎么骂人了。 云河还没有把话说完呢! “燕公子,不要说这是你个人的行为,就算是功德殿的命令我也不会从。因为错不在我们。赵奏不但不遵守规则,还用拳头威胁我们,我们只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而实施正当防卫把他赶走而已!是他动手在先,我们总不能随便任他抢任他打吧?”云河说完,拿出自己的玉简,把里面的一段录影投放出来,立体影像逼真地呈现在半空。 赵奏在半天之前,威胁千瞳不成,想拳打千瞳反被弈武一拳轰飞的全过程便活灵活现地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如果云河录这段影像使用的是其他法宝,那可能还存在争议,有可能是云河作假。但大家都知道,这玉简是功德殿颁发的身份令牌,其一切功能都是最具权威的,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因此,大家所看到的,必然是真的发生过的。 “这……”罪证确凿,燕富一时不知如何狡辩。 这时,领鱼群众又开始议论纷纷。 “燕富真是厚脸皮,他以为他爹是燕坚就可以作威作福?真为燕坚长老感到丢脸,生了这种没出息的儿子。” “就是!如果是我的儿子,我一巴掌拍扁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哼!如果他不是恃着有一个当长老的爹,他算什么东西!” 大家一开始只是小声议纷,后来越骂越起劲。没啥,大家平时受够了燕家的欺负,现在看到云河天不怕地不怕地狠狠落燕富的脸,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呀! 听着不绝于耳的漫骂,燕富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漫骂,你让他如何受得了,简直气炸了啊! 可是生气又有什么用?他的手下全部被云河定住了,他现在是孤立无援,打又打不过人家。 云河见玩得差不多了,便同情地望着燕富笑道:“燕公子,你为人如此正直,赵奏抢鱼打人的事,我相信一定不是你指使的,肯定是赵奏狐假虎威,假借燕公子之名行不义之事,败坏燕公子的名气。” 云河话锋一转,一番话就将燕富洗白,这明显就有放过自己的意思,还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这让燕富有点愣然,他不是放话,连自己老爹都不怕吗?为何突然又愿意放过自己? 难道他是忌讳自己的父亲,所以不敢把自己得罪死,所以即使把自己所有的人都定住了,都没有伤任何一个人分毫,包括自己在内! 想明白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