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熟悉又温情的称呼就让她软了下来,门打开:“你坐那儿。” 米嘉缩起两腿躺到床上,指着对面的一张小圆凳。她白天偶尔在那儿化妆,离床有一段不近不远的位置。 季舜尧可不会听她的,坐到她床边上,说:“咱们聊聊啊。” 米嘉一想到刚刚的话题就觉得沉重,还特别无厘头,怎么会有人自己嫉妒自己?可她偏偏就是嫉妒了,还不肯改正:“不想聊。” 季舜尧说:“那你就要抱着这么一肚子心事一直失眠?” 厉害啊,连米嘉失眠都知道,季舜尧转而又给出一个很坏的笑容:“不过我在你旁边的时候,你倒是睡得还不错。” 胡说八道,明明第二次就失眠了!当然了,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米嘉直勾勾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之前不一样了?” 季舜尧点头:“很多地方。” 米嘉插嘴:“包括长相。” 季舜尧赞同:“包括长相。” 米嘉坐得笔直,两条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在面前盘得好好的,她一连深呼吸好几口,方才道:“那你到底更喜欢以前的那个我,还是现在的这个我。” 季舜尧拧着眉心看向她,起初样子严肃,表情慎重,渐渐就没能绷得住,一点点地笑起来,米嘉快急死了:“你说啊!” 所有人听起来都荒诞不经的一句话,但米嘉相信,季舜尧一定能懂。 她不一样了,有了不同的记忆,经历过不同的故事,尽管偶尔微小的动作和语言会唤醒他心里那个沉睡的影子,但他会知道其实她已经是另一个人。 米嘉的牛角尖越钻越深:“如果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不够喜欢当初的米嘉,如果你真的那么爱她,不会觉得别扭吗,不会觉得是背叛吗?” 季舜尧还是在笑,直到她抓着他手咬了口,他忽然如出击的猎人般反钳住了她下巴。 季舜尧说:“米嘉,我之前说你傻,你一点没让我失望,根本一点都不聪明。男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动物,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米嘉仰头仰得吃力,心里却莫名的觉得很爽。 季舜尧继续道:“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有什么神奇经历,新添了什么精彩记忆,我要的就是你这张脸,这个身体……你不要想用什么鬼话来挑战我的耐心,准备又一次潇洒离开。” 他样子无比狠厉,像嗅到血的狮子:“我告诉你,你休想,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我这里。” 米嘉终于被松了开来,整个人趴在床上怔怔地静坐了好一会儿。 季舜尧已经卸下刚刚的那副面具,又回到他爱家爱奉献的老父亲姿态,帮米嘉拉了拉被子后,说:“早点睡吧,我走了。” 刚刚迈出一步,季舜尧左手被人死死扯住。 他迟疑回头,米嘉已经跪坐起来,泛着淡淡红色的脸上有成熟女人的风韵和孩子般纯真的固执,诱人得像是树上明知有毒却鲜红的苹果。 米嘉暗红色的睡衣上反射着丝绸细腻的光,细细的肩带滑了半边,露出起伏着的柔软的半边胸脯。 季舜尧原本清晰得能随时写出一段代码的脑子忽然显示“error”,他冲动地过来将她压进柔软的床榻里,直腰速度飞快地解开扣子。 米嘉浑身在抖,那阵粉色回潮,她像是只慢炖的兔子,十指害怕地蜷起,连脚趾都紧紧绞在床单上。 季舜尧挤过来的时候,她吓得大叫。 接着上气不接下气地提前告知:“我是第一次!你这个浑蛋轻一点知不知道!” 季舜尧嗤地低笑,含上她敏感的耳垂,感受到她如秋叶般簌簌发抖。 他声音如蛊:“那就难了,我最喜欢处’女了。” 米嘉半夜的时候醒过来,饿得几乎前胸贴后背,推了推身边的季舜尧,可怜巴巴道:“我饿了。” 楼下的厨房里,一天24小时都能提供吃的,米嘉偏偏不想让他其他人知道,跟季舜尧两个挤在被子里点了外卖。 国内就是这点好,想吃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