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湮潇不死心地又去寻她的唇,幽怨的眼神对上她的眼睛,满不高兴:“终于没人打扰了。” 付懿:“……” 想到刚刚,两人被打断,她面色不自在了一瞬。 不过她奇异地松了口气,无奈地笑笑,主动凑上去亲他,声音纵容:“嗯,现在没人打断了。” 陈湮潇一顿,随即立马更加热烈地回应,他掰着她的脸强势地吻她,灯光照射下,两人的影子被打在墙上,像是将他们笼罩了阴暗当中,昏暗又混沌,暧昧焦灼。 这种需求不仅是男人有,女人也有的。一段时间没见,付懿的身体也是渴望的。 她没像之前那么被动,而是尽量地回应,去体会这其中的愉悦。 感受到她的主动,陈湮潇整个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原始的兽性,凶恶得很,像狼一样去咬她脖子,一口一口就像要将她撕碎了吃进去一样。 那双干净的眸子里,燃烧着地狱般阴暗又能以燎原的烈火,将两人的心都点燃了,随即像野火燎原一般失控了,怎么也灭不掉。 两人亲近之余,付懿又摸到了陈湮潇的手腕,上面又不知何时缠上了那一圈圈的佛珠。 她没来得及多想,又被少年夺去了注意力。 陈湮潇推着付懿去了浴室,走到花洒下,扭开开关,细细密密的热水一瞬间便淋在了两人身上。 付懿被淋了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有些不习惯,便无意识地往少年怀里钻。 直到她被推在洗手台边上,后背垫着让她不太舒服,放在少年肩上的手不高兴地捏了捏他耳朵。 陈湮潇以最快的速度像剥白菜似的,将她剥了干净,只留下里面水灵灵白嫩嫩的菜心儿。 他手往下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骤然悬空让付懿惊得哼了一声,随即只能抱紧他。 两人激烈,付懿也没忘了问他:“陈总和你说了……嗯说了什么?” 她做什么都不会完全沉沦,总会保留一丝理智,让她得以思考。 陈湮潇好似对她的分心很不高兴,猛然用力,随即伏在她肩头闷闷道:“没什么,我让他别来找我了。” 付懿被这小畜生折腾得眉头紧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愉,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湮潇去亲她的耳后,语气不在意:“不认识。” 付懿不疑有他,接下来的节奏让她无暇再想其他,可这小畜生偏生还不放过她。 陈湮潇掰着她的脸,浓郁的双眸抬起看向付懿背后的镜子,霎时红了眼催促:“姐姐快看。” 付懿下意识睁眼,余光便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下一秒瞬间闭上眼。 小畜生!根本不是人! 付懿在前十几年是付家大小姐,优秀又温软,是a市第一名媛;后十来年,是生意场上一丝不苟的霸总。 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刺激。 “姐姐,疼!”陈湮潇黏黏糊糊地去亲她,艰难的声音撒娇着:“姐姐别太用力,松开一点。” 付懿羞耻心很重,此时十分羞恼,生气地用力咬他的唇,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 她是来真的,一点没有留余力。 陈湮潇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唇间的铁腥味,眉间却弥漫着快意,将自己送过去,委屈地低声道:“那姐姐再用力点好了。” 姐姐给的疼,也是快乐的,他也是喜欢的。越是疼,他越是能记住此时深处的极乐。 模棱两可的话,让付懿霎时提高声音:“陈湮潇!” 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