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完全没有怀荀哥儿那时想吐的感觉。 不过因为月份太轻,所以太医也不好判断是不是接下来就没有孕吐等反应,让薛宸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 索娜已经被薛宸送去了李梦莹那里教她柔术,李梦莹从前学过跳舞,索娜的柔术对她来说适应起来还挺快的,而薛宸因为月份太早,现在还不能练,得把前三个月稳定下去了之后,才能开始慢慢的练起来。 娄庆云这几天都在宫里值勤,像他们这样的勋贵子弟,只要能看大用的,基本上都会被排入宫值勤,娄庆云也不例外,每回都是领的勤政殿的。 皇上和内阁商量事宜,一直拖到了凌晨,娄庆云等也只能相陪在侧,出殿门时,天方鱼肚白了都,和一些同僚打过了招呼,娄庆云正要去班房补觉去,却被太子喊住了。 拉着娄庆云去了东宫,娄庆云也不和他客气,进去之后,有什么吃什么,歪在太子书房里的软榻上,毫无形象可言,他和太子那是从小联络起来的感情,估摸着等太子登基之前,娄庆云都不会逼自己改掉这个随意的毛病,而太子也不喜欢和他生分,端着个茶杯,就坐到了娄庆云的脚边,说道: “哎,最近那些事儿你听说了吗?” 娄庆云正在吃桂花糕,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了,皇上和内阁大臣们在内间商量,他和另外几个守卫站在外间,一个班没有站下来,那是不能吃东西的,原本应该到晚上也就散了,可没想到皇上会和阁老们又一起商量了一个晚上,他就只能那么饿着,现在是真不行了。 口齿不清的说道:“什么事儿啊?” 有点噎,看着太子手里那杯茶,太子也不吝啬,干脆就递给了他,自己又去旁边拿了一杯,说道:“就是右边那些事啊。信国公,镇国公,威远候,还有那个吏部尚书……最近可都是风头无两啊。就连父皇都察觉到问题了,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啊。我才不信呢。” 娄庆云吃了些点心,肚子里才稍微好受一些,然后才把点心盘子放下来,酝酿了一会儿后,才说道: “哦,太子是说……那些事儿啊。” 太子见他神色不对,凭着从小两人一起长大的默契,赶紧凑了过去,勾住了娄庆云的肩,说道:“我就知道和你脱不开干系。怎么样?你干的,还是姑父干的?” 娄庆云双手抱胸,沉默了一会儿后,然后才摇了摇头,说道:“都不是……” 太子纳闷:“都不是?不可能吧。我想来想去会在这个时候帮我一把的,除了你们,其他还真没人有这本事啊。” 娄庆云没有说话,又拿起了一块桂花糕,正要吃,却被太子拦住了,扬眉对着他,说道:“别吃了,跟你说话呢。” 推开了太子的手,将桂花糕送入口中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说道:“反正不是我和我爹……” “那是谁……” 娄庆云垂眸想了想之后,然后才转头看向了太子,咽下嘴里的东西,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想想,这些事儿的源头,可都是后宅的事啊。” “后宅?”太子眯着眼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眼前一亮,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将茶杯放到一边,摸着下巴想了又想,然后才说道:“你是说……这些事儿都是……女人干的?可孙奈良那事儿怎么会是后宅的事?他都回京告状了,镇国公府干的那桩案子,可不是深宅妇人能……” 说到这里,太子突然就不说话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就有探子回来报告了一些汝南王府和淮南王府的事情,说是淮南王府暗地里派兵潜入汝南城,欲行不轨之事,以太妃左氏和王妃金氏掩护,最终落得个王妃惨死,淮南王府受挫,而那件事究其背后的原因,便是因为淮南王府想要绑架卫国公世子夫人薛宸,被薛宸发现了计划,将计就计,早一步派人把淮南王妃掳到自己房间,让淮南王府的人抓错了人,杀错了自己的王妃…… 当时他还在想,这件事一定是娄庆云暗地里做的,因为他知道娄庆云恋妻成狂,上回薛宸只不过是走一趟大兴,他就不管不顾和皇上告了好几天的假,连夜赶去了大兴接应她,而这一回薛宸独自前往汝南,娄庆云又怎么可能放心,做出这一切的,太子心里就认定了是娄庆云,并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其实有可能是薛宸自己做的。 如果那件事是薛宸做的话,那么最近京里发生的这些事……娄庆云一直强调是后宅之事,那是不是就是默认了? “是……她干的?” 太子发现自己现在的心很乱,有点不知道怎么称呼那个女人了。一直以来,他都只是把薛宸当做是娄庆云喜欢的一个女人那样看待,其实心里并没有对她有所了解,更直接点的说法是,其实太子心里是不怎么待见薛宸的,因为薛宸嫁给娄庆云之前,她不过是个三品官家的丧母嫡女,身份上,远远配不上娄庆云这个卫国公世子,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但是想着娄庆云孤身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