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看,不想看见自己花样挨骂。” 天和觉得吴舜太逗了,吴舜想了想,说:“记得你的粉丝么?” “我没有什么粉丝。”天和说,忽然想起来了,吴舜指的是关越。 “青松基金在纽约的总部,产生了一点微量的权力更迭。”吴舜说,“如果用地震来比喻的话,也许有三到四级,他们目前正在考虑调整亚太地区的战略方向。” 天和“嗯”了声,说:“我和关越其实不熟,私底下从来不联系。”同时心想吴舜也许猜到了他与关越的关系。吴舜却答道:“看得出来,他们大boss今天飞过来了。” “那我们的关总说不定得忙上一阵子了。”天和笑了笑,“大boss也许不会逗留太多时间,最难对付的,是跟着的人。”停了一停后,天和又补了句:“如果有的话。” 傍晚,青松基金楼下。 关越开完会,与年逾花甲的大boss、一名灰发的白种人一同下楼,众高管站在大厦外,送客。 关越一手握上去,boss双手握住关越的左手,关越低头,那白人老头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鼓励地朝他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臂,上车,车开走。 剩下几名纽约过来的客人挥手,一名外国小伙子朝关越说:“关!晚上去喝个酒?” 关越点头,示意财务长吩咐人安排,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戴上耳机,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吉祥府是本市至为老牌的一家食府,吴舜打了个电话,就订到了关越排队至少要排上半年的特别包间“临山水阁”。 “正想吃他们家的白汁桂鱼。”天和笑道,进了包厢后便坐下。 “这家的临山水阁位置太不好订了。”吴舜无奈道,“要不是找我爸的秘书,咱俩只能坐大厅吃。” 天和说:“没有把原本坐在这里,吃到一半的客人面前的菜端走,再把他们赶出去吧?” 吴舜笑着摊手:“那我可不知道,听说这个包厢只对少数的客人开放。” “闻先生!”店长拿着菜单,笑道,“好久没来了!” 天和尴尬地笑了笑,店长说:“刚刚远远看了眼,就觉得是你,我就说,今天没有接到府上的电话。还是老规矩么?尝一尝我们的新菜?” 天和以眼神示意店长不要这么热情,实在太尴尬了。吴舜回过神,知道闻天和就是“少数的客人”之一,爆出一阵大笑,饶有趣味地看菜单,说:“我就来过三次,还是天和点吧。”天和只得忍着笑,既尴尬又无奈,低头点菜。 “我们老管家很喜欢这家。”天和解释道,“老太太总对逝去的旧时代风情,有种怀念。” 花好月圆,快过中秋了,临山水阁的屏风后,来了名身穿长褂的先生,抱着琵琶过来,开始弹琵琶。 天和点完菜后,吴舜突然说。 “你是个天才。” “嗯?”天和像个小孩般拉开抽屉,看里面的麻将牌,拿出一枚光润的白玉红中,手指摩挲,小时候方姨带他们过来吃饭时,总会与他们三兄弟打几盘麻将。 “从江子蹇那里学来的夸人本领吗?”天和拿了几张麻将牌,抛来抛去地玩,顺手扔了两张给吴舜,说,“没想到今天听我演示最认真的人,居然是你,太感谢你捧场了。” 吴舜:“认真听会儿怎么了?听不懂的人就不能听了吗?” 天和坐下,说:“不会很费力吗?” “有一点点吧,”吴舜说,“毕竟上学的时候,没怎么用心学。” 天和问:“容我冒昧问一句,你学什么的?” 普罗在耳机里答道:“他是麻省理工计算机学院的。” 天和:“……” 吴舜彬彬有礼答道:“哈佛神学院。” 天和不说话了,忽然觉得,说不定与这家伙能成为好朋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