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兔说好了出发的时间九歌又赶往了慈航斋那边,慈航斋已经门可罗雀了,那位隐藏在慈航斋身后的大师,在九歌改了街上的那个阵法之后竟然就消失了。 常思创想尽了办法也没有能够将人找出来,而且厄运缠身的变成了他自己。 之前那个大师可不仅仅是借了那条街上的财运,有得必有失,登上了高处,突然跌落,常思创没有办法,只能将注意打到了九歌的身上。 九歌当然是不会愿意帮常思创的,常思创一身的孽债,这些都是要还的,可是常思创提及的一个问题由不得她不重视。 黑袍人! 当然对方不是说的这个词,只是提及到就算不能帮他重新拥有之前那么好的财运,也希望能够修复之前那个大师留下来的符咒。 在他提到符咒的时候,九歌忽然就想到了那个在欧皓南身上的符咒,没有将电话挂断,答应了过去看看。 看看,自然就是看看而已。 九歌是和张平台一起去见的常思创,不是在慈航斋,而是在一个休闲会所了里。 短短不过几天的功夫,那个意气风华的古董商人大老板,就变得萎靡不振,头发白了小一半,看起来老了十岁不止。 “他接触过冥器!”见到常思创,张品台就忍不住皱着眉头说道。 他们张家虽然也是玩这一行的,但是到底还是有讲究的,就像是摸金校尉那一派不拿蜡烛灭的墓穴东西一样。 而且说起来张家当土夫子,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去盗取那些古董玉器。 对于玩这一行的他们不会有意见,但是像常思创这种浑身沾满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让人很不舒服了。 九歌有天眼,却是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常思创的气运已经跌至低谷,眼中满满的红血丝,身上的各种负面气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脖子上挂着的一个玉蝉还在不停的散发着阵阵的阴气。 这是一件冥器,年头很有可能是上千年,看其大小,和上面的那怨念的气息,很有可能是含在墓主人嘴里的那种玉蝉。 将这样的玉蝉挂在脖子上,常思创也是真的够心大了。 “大师,您可得救救我啊!” 常思创的情绪很不稳定,眼里有着疯狂,就像是一个即将被淹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似的,无论如何都不放弃,将之当成唯一的希望。 张平台上前两步站在了九歌身前,随时防着常思创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常思创开始说起来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 其实要是放在几个月前,碰上同类的事情,他会着急上火,但是绝对不会将自己弄成现在这样。 他察觉不到,但是九歌却是能够感受到,常思创的精神受他脖子上挂着的玉蝉的影响,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沉稳奸诈的商人了。 现在的他根本不能容许自己的生意有一点点的问题,而慈航斋最近的问题,足以让他觉得自己头上顶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个定时炸弹倒计时还快要没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