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桐此番已取了医药箱到了楼远的面前,边扒他的衣裳边道,“爷,你就别和白拂公子较嘴了,你能赢的几率从来都是少的可怜啊。” 若是爷赢了,白拂公子就又要动粗了,所以为免受皮肉之苦,爷还是老实的让白拂公子赢吧。 “秋桐,你吃里扒外啊。”楼远瞪秋桐。 “你的丫头都比你这个主子明事理有眼力。” “……” “……” 楼远从小到大被白拂打得习惯了,且他知白拂是真心将他如弟弟般对待,只是表达方式与大人不同罢了,是以从未真正地对白拂动怒过,就算是被白拂揍得半个月都没有办法行动。 当然,从小到大白拂也没少被他打趴下,彼此彼此了。 白拂看着楼远呲牙咧嘴大呼小叫地让秋桐给他身上的伤上药,活脱脱一副窝囊样,难得的没有耻笑他,只是沉默着,眼神颇沉,似心有所思。 少顷,只听白拂沉声严肃道:“小子,那个事情,是否要与大人说?” 楼远忽然不吵闹了。 ------题外话------ 这个月,叔打算奋起,尽量每天都能上二更。 姑娘们知道的,叔白天要上班,能码字的时间只有晚上,而且叔码字很慢,每天18点更新对叔来说已经是上限,但是这个月,叔想突破这个上限,至于是不是每天都能突破,就要看姑娘们有没有给叔打足够的鸡血。 当然了,叔知道叔的号召力没有多大,而且本文慢热,追文的姑娘也不多。 但叔还是想说:请支持叔的姑娘们能将你们手中宝贵的月票送给叔! 叔在此郑重表示:求月票!感谢姑娘们! ☆、013、夜阁与诡公子?【二更】 “小子,那个事情,是否要与大人说?”白拂看着楼远,神色颇为严肃,语气亦是颇为严肃。 楼远忽然不吵闹不喊疼了,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榻上,任秋桐将那辛辣的药粉揉到他被白拂踹出的伤口上,问道:“你可曾与大人提过?” “未有。”白拂微微摇头。 “这件事……距你我知晓的时候,已经过去十多年了,再痛的伤,经过十几年,也该是不疼了吧。”楼远淡淡道,“大人若是已经不再想起的话,又何必再去刨开他这个伤口?” “确实,时间年月是治疗所有伤口的良药,再痛的伤,经过了十几年,也该是不疼了。”白拂缓缓将楼远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也紧紧是‘也该’而已,就比如你。” 楼远眼神一沉,听着白拂接着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你却依旧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为了复仇,宁愿送上自己的这条命,你在这人世间不过是活了二十五个年头,你尚且无法放下,又以何来认定大人就忘了他曾经历过的事情?” 楼远沉默,双手微微握成拳。 “我觉得大人并未忘记过那曾经发生在他生命里的事情,若是时间年月早已治愈了大人的心,这偌大的相府,又岂会至今都没有一个女主子?”白拂依旧缓缓说着话,语气平静,眼神却沉沉,“即便你我都不清楚大人的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确定,大人不曾忘记。” “是吗。”楼远虽是问着反问的话,但是他的语气里却没有任何疑问,就像他赞同白拂的猜测一样,“你之所以这般肯定,必是发现了什么。” “无错。”白拂微微点头,“两个月前,我去书房见大人时,无意间又看见了那只黑漆木盒。” 楼远听着白拂的话,颇显诧异,“那只雕刻着拂柳春燕的黑漆木盒?” “正是,你与我一样,认为那只黑漆木盒早就被大人扔了或者尘封了吧。”白拂无声地轻叹一口气,“可这次我无意间见到那只木盒时,上边却是一尘不染,便是连漆色都不见黯哑,大人说他忘了,他心里却从未放下过。” “自欺欺人吗?”楼远像是自言自语般道。 “或许是。”白拂不置可否,“大人是你我的恩人,待你我如亲生骨血,总该有时候是你我报答大人的时候。” “大人心中的这道伤,很深啊。”楼远将手撑在床板上,忍着浑身的疼痛,十分吃力地缓缓坐起了身,“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伤口还未愈合,若是不让他解了这个心结,只怕终大人一生,他心中的这道伤都没有办法愈合了吧。” 楼远说着这话,盯着白拂的眼睛,沉声问道:“你这突然问我这个事情,想来不会是突然想起,必是得到了什么关于司季夏的消息,说来听听吧。” “脑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白拂轻赞一句,而后又严肃道,“影卫有报,你口中的司季夏,到北霜国来了,与他的妻子,正朝云城而来,照他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