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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脖子勒得紧紧的,司季夏却是丝毫不在意,脚步反是愈发轻快了。

    他们心下开心,有说有笑,却是没有发现远方的天际,正有乌云慢慢朝云城方向移来。

    因为司季夏背起了冬暖故的缘故,他的脚步不再缓慢,因为时辰已不算早,若是再不快些,只怕天黑了他们都未能下山。

    山上气候本就随时可能有变,白日里还好,然一旦入了夜便更是说都说不定了。

    断情崖不难找,但也并是太好寻,好在有相府的人已经给司季夏详细地点指过,大半个时辰后,司季夏与冬暖故终是到了那断情崖上。

    这断崖说来不低,然与南蜀国的山相比,已然算是很高,因为崖上已是云雾缭绕,若是不高,又怎会有云雾?

    崖上荒草丛生,却有一株生长得极好的墨竹,还有两座坟冢,已经长满了荒草的坟冢。

    虽然断情崖的故事云城几乎人人知晓,但会到这儿来的人,只怕除了李悔,不会再有人来,从这儿疯长的荒草就可以看得出来,若是常有人来,这儿又怎会是这般景象。

    只因为绿芜的名字虽美,她的故事却不美,因为她是含恨死的,她心爱的人是被她紧捆在身上,被迫与她一起跳崖的。

    云城甚至有传闻,传闻这断崖之上,似乎还残存着绿芜及她心爱之人的幽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能听得到当初他们跳崖时那凄厉又恐怖的叫喊声。

    所以这样地方,又有多少人敢来?

    而不过传闻毕竟是传闻,这世上不相信神鬼之说的,就算不多,应当还有三两人吧,李悔便是这些人中的其中一个。

    或许也正是因为绿芜的故事太凄厉,是以李悔才会将这两座坟冢立在这儿,似乎这儿,才是最最适合燕苏与段婉莹的地方。

    司季夏还未走到崖上,远远便瞧见了崖上的两座坟冢,在他背上的冬暖故也瞧见了。

    只见冬暖故轻轻拍拍司季夏的肩,司季夏便轻轻地将她放了下来。

    司季夏将冬暖故放下后,冬暖故随即握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很凉,且还带着微微的颤抖,是以冬暖故将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拉拉他的手,对他柔声道:“走吧。”

    “好。”司季夏微微点点,迈开了脚步。

    然他的脚步不再轻快,反是有些沉重迟缓。

    他以为他可以不在意了的,可是现下来到了这儿,他才知道其实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完全放得开。

    他的脚步,缓慢极了。

    冬暖故也不催他,只是握着他的手,慢慢地陪着他朝前走。

    坟冢前有墓碑,木刻的墓碑,被风雨侵蚀了无数个日月,墓碑已然腐朽,背上的刻字也已模糊不清,显然李悔没有为其换过墓碑。

    尽管墓碑上的字迹已模糊不清,却也还依稀辨别得出上边刻写的是什么字,一块是“婉莹之墓”,一块是“燕苏之墓”。

    司季夏站在两座坟冢前,定定看着坟冢前的墓碑良久良久,才将肩上的包袱放下,与此同时慢慢蹲下了身。

    冬暖故也蹲下了身,也将她挎在肩上的那只小包袱放下,打开了来。

    只见包袱里有两把用麻布裹得好好的镰刀,有香烛果品,有只牛皮水囊,还有一只只有她半臂长半尺宽高的黑漆木盒,盒盖上雕刻着拂柳春燕图案的普通木盒。

    冬暖故将镰刀拿起,递了一把给司季夏,“平安,嗯?”

    司季夏转头看了冬暖故一眼,轻轻一笑,接过了她手里的镰刀。

    一只手不可能用得了镰刀,所以司季夏只有将自己的右边靴子脱下,他需要用到他的脚。

    可即便是脚,竟也如他的手一般灵活,他躬身为坟冢除掉荒草的动作并不比冬暖故满,相反,比冬暖故除得还快。

    因为他已用惯了镰刀。

    天际的乌云离云城愈来愈近,他们似乎还没有察觉,他们此刻似乎只关心着为坟冢除草。

    有风,吹得种在坟冢旁的那杆墨竹轻轻地摇晃着,像是在像司季夏与冬暖故招手。

    荒草除净了,冬暖故将镰刀重新用麻布裹好,当她抬起头来再看向司季夏时,发现司季夏只是站在一旁定定看着两座坟冢,白色的布袜上沾满了青草屑,他还没有将脱下的靴子套上。

    冬暖故将镰刀放到了打开的包袱里,却未将保护里的香烛果品摆出来,而是站起了身,走到司季夏面前来,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唤他道:“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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