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宝墨坊把笔墨纸砚全都准备妥当,等回到常州,便闭门备考。”许瑞说站了起来。 常州自然也是有笔墨铺子,但他只用宝墨坊的笔墨,别的地方的笔墨他用不习惯。 许瑞说着就出门,带着威子一起去宝墨坊。 也是冤家路窄,居然入门就看到了叶棠采。 叶棠采心情颇好,今天一大早,就到宝墨坊挑选笔墨纸砚。 眼前一排架子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毛笔,叶棠采看得眼花缭乱,选了好一会,才挑了一支湖笔。 “姑娘。”惠然突然拍了拍她。 叶棠采一怔,回过头,却见一个长相清秀的书生立在宝墨坊的门口,居然是许瑞。 叶棠采墨眉一挑,真是冤家路窄啊! 许瑞也看到了她,眼里先是闪过狠戾,接着露出一抹像平时一般的儒雅的笑意:“真是巧了,居然又碰到大妹妹。” 叶棠采嗤一声笑了:“是啊,真巧。不过,这种时候,许公子居然还有脸出门。” 许瑞眼里闪过阴鸷,脸上的笑容却不变。 他走了过来,隔着一排被挂起来的毛笔,站在叶棠采对面:“现在有脸没脸我不知道,但以后,我走出来绝对比大妹妹有脸。” 这是自己必定高中的意思。 “这么大口气,小心闪了舌头。”惠然沉怒,冷声道。“还有,别大妹妹大妹妹地叫我家姑娘,你算什么东西?谁是你家妹妹?” 一句“你算什么东西”狠狠地践踏到了他的自尊。 他自幼家贫,被人鄙视践踏,后来又成了外室的儿子,成了拖油瓶,更是心思敏感。惠然的话,让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崩塌。 许瑞呵呵冷笑起来,毒蛇一般的目光盯视着叶棠采:“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主动喊我一声好哥哥的。” “就凭你?”叶棠采嗤笑。 许瑞被她嘲讽的话所伤,眼里恨意更深了:“就凭我!我就算中不中,我都能得到更多的!而你,永远都不过是一个庶妇而已!别以为你傍上了公主就了不起,我能让秋家弄进去第一次,就能弄进去第二次。我倒是瞧一瞧,人能捞几次?我背后之人,你惹不起。” 她不是瞧不起他吗?他偏要考中,甚至春闱也要!到时有了太子的扶恃,他就能青云直上。 而且还要抢走她哥哥的一切!而她,不过是破落户的一个庶妇而已,永远也翻不了身的存在。 “哦,我倒想知道,你背后之人是吗?”叶棠采嘲讽地看着他,明知故问。 许瑞自然想告诉世人,他得太子赏识,但上次他见太子时,太子就不准他说出去。而且这些贵人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说为好,否则将来他成不了太子心腹怎么办? 但在她面前,他太想炫耀了,只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但我能告诉你,这是我跟他的缘份。三年前,一间酒楼开张,酒楼老板为了热闹,弄了个抽奖活动。二等奖有两人,我抽到了二等奖,另一个是那位贵人。那位贵人觉得我能跟他一起抽到二等奖,比中头奖还有运气,就在我抽到的牌子上写了一个字。说以后会帮我完成一个心愿。” “上次,我就是拿着那个牌子去求他帮我。我原以为,这样的机会,用了就没有了。不想,因着此事,那位贵人倒是对我多加赏识。真是多谢大妹妹了!” 说完便得意地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惠然气得直咬牙:“真是无耻之徒!”说完,担忧地看着叶棠采:“姑娘,他傍上什么大人物了吗?” 太子啊!叶棠采脸上满是嘲讽,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唇红翘了起来:“不论他傍上了谁,咱们搅合了他就是了。” 惠然一怔,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呢!搅合了他?怎么搅合? “走吧!”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