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她跟本没有送,因为跟本就没必要。 听着这话,秦氏和褚妙书却是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们不认为叶棠采会说谎,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件事,对于叶棠采来说,也是无比重要的。 而且,她们可是天天地盯着叶棠采,是确定她真的没有出门的,不可能悄悄去过太子府。 褚妙书整个人都蔫了,秦氏更脸色发白。 “太太。”这时绿叶走进来,“二爷和三爷回来啦!” 秦氏一怔,却没有多在意,只冷冷道:“回来就回来了,吵什么。” 绿叶小脸一僵。 叶棠采却很是欢喜,朝着秦氏福了一礼:“母亲,三爷回来了,我去瞧瞧他。” 说完就出了屋。 秦氏还在因太子府的事情而生气和恼怒,不想叶棠采却还笑得出,心里别提多憋气了。 东边垂花门处,褚云攀跳了下车,正回头与予翰一起搬自己的行李,突然瞥到一个茜红色的身影缓缓走来。 叶棠采穿着一身紫红色的对襟襦裙,上身白色的薄衫,紫红色的轻纱裙摆随风微扬,小小的海棠花暗纹映得华艳非常。 她秀目明媚,正淡淡地笑着,一个多月不见,好像又娇艳了几分。 褚云攀正捧着自己的一裹书,回头瞧她。 她噔噔噔地跑到他跟前,笑着:“三爷回来了。” 褚云攀看着她的笑,满身的疲惫就一扫而光,唇角不由跟着染上笑意来:“嗯。” 后面的秋桔追着气喘吁吁,秋桔无语,所以,姑娘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废话? 叶棠采只见褚云攀一身雪白的宽袍,墨发如爆,映得他俊秀的下巴微尖,凤眸冷清如画,唇若止水。这竟然是瘦了一大圈。 叶棠采看着,心里难受,好不容易才被她养出来的肉肉啊,就这样没有了!回头得好好补回来。 “二爷,小心一点。”小厮扶着褚从科下车来。 赶着回家,一路颠簸,再加上先前那连续九天的考试,褚从科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在车上挪了好一会,才磨磨蹭蹭地下车。 褚从科也瘦了一大圈,脸色惨白,一下车就看到叶棠采跑来了,他一下车就被喂了一口狗粮,瞬间脸色又难看了两分。 “哎唷,二郎!”一个兴奋的声音响起,却是费姨娘冲过来了。 远远的,还看到褚伯爷也急急地赶过来了。 “二郎。”费姨娘一把抓住他,撞得他一个踉跄,不由皱着眉:“姨娘,你撞到我了。” 说完就要往回走。 “二郎!二郎!”费姨娘一怔,连忙追着:“考得咋样了?中了没有?啊?”考完之后,三天就放榜,所以都是看了成绩才回来的。 褚从科听着这话,脸上一黑,就算身子劳累,但却脚步生风,走得飞快。 路过褚伯爷时,褚伯爷就抓住他手:“二郎?怎么了?” 褚从科却是脸色阴郁,甩开了褚伯爷的手,飞快地离开了。 “这……难道,没中?”褚伯爷脸色一变,接着整个人就蔫了。 儿子这次秋闱,他抱了很大期望,盼着他们家能出个举人,出个读书人,好彻底改换门楣了。 “什么?不会的?怎么会!”费姨娘脑子轰地一声,脸色铁青,猛地朝着褚从科的方向追去:“二郎,你等一等我啊!二郎!究竟中了没有?你是中了吧?” 褚伯爷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回头却见另一个儿子在搬东西,自己只顾着二郎,而忽略了三郎,心里便有些愧疚。便也走过去,笑道:“三郎这些天也辛苦了。” “还好。”褚云攀淡淡道。 褚伯爷心灰,但还是决定问一问:“三郎,二郎脸色这么难看……他是不是真的没中?” “没中。”褚云攀一边把车上的东西往下搬,见叶棠采上手抱他的大书箱子,便拍掉她的手:“不准搬,把脚给砸了怎么办。” 叶棠采撇嘴。 褚伯爷听得褚从科真的没中,就哭丧着脸,随口问:“那你中了没有?”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