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住在家里,还天天跑来给老太太你说书。” 说到叶棠采的说书,梅老太君嘴角抽了抽。 “那证明三郎跟梁王一直有联系的。”梅老太君道,“否则他们不会这般悠然。京中之事,梁王一定知晓,便是我们就上次流匪之事都猜到其实他们的目标是三郎的真实身份,更别说梁王了。梁王不告诉三郎,那咱们就别提吧。” 梁王选择隐瞒,那是因为不想褚云攀知道后伤心难受。 “可是……”章嬷嬷还是担心,“瞧瞧现在皇上不断地试探……” “告诉三郎也无用,难道立刻起兵?瞧三郎还镇静着呢,说明梁王心中有数。瞧瞧前面皇帝重病又好,太子跟皇帝的关系越发紧张,不在京城就把皇室这水搅浑,定早有计划,咱们静观其变。”梅老太君道。 …… 京城还在关注着葛兰郡主的案子。 但葛兰郡主被关进大理寺之后,居然再无动静了,大理寺说正在调查,反正迟迟不判案。 百姓们不由的一阵阵鄙视,都说正宣帝有意包庇孙女。 又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太后召见了秦氏,并赐了许多东西,都说皇室在为葛兰郡主之事道歉,但不好说出口,所以就给点甜头。 平王妃听得此事,呵呵冷笑:“现在只等金鳞卫那边!” “皇上疑心重,只要查到褚云攀姨娘来自桐州,那皇上就会宁杀错,不放过。”她身边的嬷嬷道。 沙州—— 海冬青落从高空盘旋而下,最后停到在金鳞卫统领龙孝手臂上。 龙孝连忙取下海冬青脚下的纸筒,拿出里面的信纸,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少女的画像来。 身后一名金鳞卫道:“这就是要查之人的画像了?有了这,咱们的准确率就更高了。” 龙孝说:“是啊!走,兄弟们,去绿蕉楼!” “去绿蕉楼,大哥请咱们听曲?”后面的兄弟全都笑着打趣。 龙孝哈哈一笑:“等这件案办完了,回京城你们想到哪喝都行。” 不算大的乡间小道上,龙孝正想狠甩马鞭,却见前面不远处慢悠悠地走着一辆牛车。 看背影,驾车的是一个七十余岁、身穿补丁的老叟,身边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壮青年,身后牛车上又躺着一个,却是用斗笠挡在脸上,遮着刺眼的阳光。 龙孝见是几个乡下农夫,便哼笑一声:“眼前的几个老兄,借个道,小心尘土。” 说着狠狠地一甩马鞭,这支马队便在官道上飞掠而过,扬起一片尘埃,把这条乡间小道都都掩了半截。 “咳咳……”牛车上的三人也是被这尘埃给呛得不住地咳嗽,老叟连忙甩着缰绳,拉车的老牛便加快了脚步,好不容易才走出这片尘埃。 “呸,瞧瞧龙孝那嚣张的模样。”老叟旁边的黑脸青年道,不是别人,正是彦东。 “一直被皇帝冷落了二十多年,现在终于有点用处了,自然卖力。”周先生道。“若他查出了大案,会被重新重用。” 彦东嗤笑一声:“那咱们好好把他的案子给截了。”说着回过头:“殿下,咱们要到镇上的绿蕉楼吗?” 板车上的男子仍然用斗笠盖着脸,懒懒地道:“不,到十里外的黑石村。” “这……”彦东一怔。 车上的梁王冷冷道:“他们会从绿蕉楼查到那处,走吧!” “是。” 若是可以,梁王真的想把那些证人全都杀光,但若杀光了,反显得她更来历不明,正宣帝越发觉得她就是云霞,而且还被人隐藏着,那这个人是谁?梁王?还是褚云攀自己? 反正不论是谁,都暴露了褚云攀跟梁王是一伙的,正宣帝更是杀无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