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歇息,元瑾就从他的营帐中出来,回到了她的营帐。 她这营帐布置的要比旁的营帐更宽敞,床上垫了三层的棉被,小桌上放在烛台,布置了简单的妆镜。营帐里很是幽暗,点了一柄蜡烛,但也不算太亮。宝结正带着两个侍女给她准备热水洗漱,看到她进来一屈身。 “你们先退下吧。”元瑾今天也着实乏了,想早些睡觉。 宝结带着两个侍女退下。 元瑾正要解开斗篷,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烛火幽幽地颤动,但这营帐中没有风,烛火为什么会动? 这营帐中还有人! 她还来不及喊,突然,她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这人手臂结实,瞬间就制住了她的胳膊,让她不能轻易动弹。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薛元瑾。” 是朱槙! 他怎么会潜入她的营帐! 她贴着他的胸膛,炽热的呼吸扑在她的头上。元瑾立刻想要挣扎,但是控制着自己的手臂如铜墙铁壁,半点都动不了。她想喊人,可朱槙却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 朱槙究竟是怎么做到潜入的! 她低下头,看到他穿着夜行服。然后他淡淡说:“想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只有你的营帐中的东西,每日都要换洗,会有生人出入,趁此机会便能进来。”她是个女子,行军中多有不便,就容易找到漏子。 元瑾听了便只能瞪着他。 “被制住了还不听话。”朱槙低声道。薛元瑾就像带刺一样,随时准备着跳起来刺你一下。他夜探营地,本来是要拷问她将他的副将关在哪里,却又看到她从萧风的营帐中出来。 他低声说:“怎的,这么晚从萧风营帐中出来,还满身的酒气,你们二人,当真在商量什么战事不成?”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萧风是她五叔,两人可是一起长大的,怎容他胡乱揣测两人的关系! 虽然不能说话,元瑾却能瞪他,并且又开始挣扎。 朱槙继续说:“我听说,萧风年少时,可曾为个戏子一掷千金……” 元瑾终于忍不住了,她使了狠劲儿咬了一口朱槙的手心,他皱眉吃痛,却仍然没有放开她,她又惹他生气了,在她耳边冷冷道:“薛元瑾,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做下来,你就这么确定,你赢得了我吗?” 但是总归手掌是松了一些,元瑾才能声音模糊地说:“赢不赢得了……自然要看我的本事,靖王殿下,如今你军粮草可够?” 由于喝酒和生气,元瑾的脸蛋粉红,眼中水亮,看得人心尖就是一痒。 朱槙嘴角一勾,凝视了她一会儿,突然放开她,但是还没等元瑾叫出来,他的吻又下来,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部堵住。男人的气息这般的具有攻势,他将她压在床上,伸手便解开她的衣带。不容抵抗和反对,元瑾怎能抵挡他的力气,衣裳尽褪,露出莹白如玉的身子。 元瑾想起那种刺激又让人害怕的情-欲,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害怕,只是腿打着颤,想来就是怕的。却又隐隐的,有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期待情绪。 她推他却无济于事,她的手掌就是有气无力的。 到他抚-慰自己到一半,她因为喝了酒,浑身发热,也情动了起来。脑子便也升腾起一股热气,反而还反手抱住了他坚实的肩。他整个人如山一般覆盖着她,炽热的气息弥漫帐篷内,她的意识有些迷蒙。只记得自己哭了两声,一时像在云端,一时又像落入凡间,一时又会沉溺地狱。感觉复杂纷飞,欲望与疼痛并存。 等到云雨渐收,朱槙才平复呼吸看着她。他可以凭借伪装和身手骗过外面的守卫,量他们不敢进来薛元瑾的营帐。但却不宜耽搁太久。需还得找出陈副将的位置,此人是他的一关键人物,不可缺失。 薛元瑾,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 朱槙正要起身,但起到一半,却发现自己被人抓住了手。 薛元瑾醒了,她的脸颊仍然泛红,看着他说:“……你,好好地躺着,为什么要起来?” 她怎么感觉……有些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