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弯,一时间喧闹更甚,“是么?” “嗯,但是总觉得你们两个个性看上去南辕北辙,竟然也能做兄弟。” “你学画画的不知道对比色?谁说脾性相投才能当兄弟,差异也能产生美。” 尤璟眉眼一勾,“你敢跟别人产生美?” 秦笠哈哈笑,“哟,打哪儿来的醋坛子,连我兄弟的醋都要舀一口喝。” 这条道走到底就是他朋友开的酒吧,大门敞着,里头光影暧昧,人影交织。 相熟的侍应冲他打招呼,他一边回应一边往鲜辣的舞池瞧,“看见没?” 音乐声大,尤璟一时没听清,“嗯?什么?” 瞬息万变的镭射灯下,那些男男女女扭动的身躯像是一大兜渔网里紧紧贴着又奋起跳跃的鱼。 “这些人,”秦笠带她往高台去,贴近她耳朵说话:“平时可能是办公楼里朝九晚五的白领,或者教书育人的老师,又或者,严肃庄重的法官?总之,一张纸都有两面。人呐,尤其是男人,你别以为就是你第一眼看到的那样。” 尤璟听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你那兄弟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啊,说好听是克己,有事业心,实则是把自个儿逼得太紧,跟蓄满水的大坝一样。我就等着看他哪天泄洪。” “我怎么觉得你有种等着看好戏的心态?” “那可不是,我妹被他伤得都快上峨眉山出家为尼了。要不是我跟她说当尼姑天不亮就得起床,她这会儿已经在四川境内了。”秦笠带人来到吧台前。调酒师是熟人,见他这次带的美女和上回一起来的非但不是同一个,还不是同一款,朝他暗昧一笑。 秦笠接过自己的特调,又将一杯modjwistmo平滑到尤璟面前。 “其实我觉得你妹妹和谢总挺搭的。”尤璟见过秦緲几回,统共没说上几句话,但是基本观感还是有的。 秦笠轻晃酒杯,“感情的事除了当事人谁能说明白到底搭不搭,也不知道秦緲这死心眼是随谁。” 尤璟举杯和他轻碰一下,“反正不随你。” “哈哈哈,”秦笠侧过身搂着人亲昵,耳鬓厮磨,“难说,搞不好她显性遗传我隐性遗传。” 说话间有人过来,个头不高,穿得挺潮,“笠哥来啦?” 秦笠扭头,“臭小子,我都进来多久了现在才过来。”说着和人介绍,“这是尤璟。这我哥们儿小伍,这里的老板。我们今晚吃喝都记他帐。” “那有什么问题。”小伍和秦笠相识多年,一瓶瓶喝出来的感情特别坚固,“美女,还要什么尽管点。” “你特么眼里就只有美女。”秦笠踢他一脚,“交代人给我留一份象牙蚌刺身,晚点我带走。” 这里的象牙蚌刺身是一绝,每日限量供应。 “给秦緲带的吧?”小伍知道这道是秦緲的最爱,“不用那么麻烦了,她人就在这儿呢。” 说着下巴一扬,朝着靠角落的一个弧形卡座。 半圆形的卡座里,秦緲和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女坐在一起。今天有一家网络媒体承办的红人盛典,她作为网上排得上号的艺术博主,也受邀其中,结束后跟着另外几个大v过来酒吧。 其中一人叫郑岩,碰巧还是她在国外上学时同校的学长,大她一届。他不同于那些草根博主,自己家里有点背景,人也狂傲,玩微博纯属玩票性质,不屑于和那些所谓红人为伍。这次是听说秦緲也会出席,才一同前来。 两人在国外上学那会儿都还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当时他也没注意过秦緲,后来是在网上看到照片和视频才起了兴趣。借着各种机会接近,就是不招待见。 他们这群人,最擅长玩数据搞人肉搜索。秦緲对谢申一头热的事情他也早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