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徐依怀连忙应声,他那边有点吵杂,他的声音似乎不太真切。 “现在有空吗?”江誉行问她。 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徐依怀静默了下才回答:“有空。” 江誉行没有交代缘由,只说:“二十分钟后带着抹茶到小区门口。” 不这足一分钟的通话,徐依怀好像在外太空游荡了一周,接着重新回归。她将手机扔到一边,动作迅速地跑回卧室换衣服。 衣橱里塞着满满当当的衣裙,徐依怀却找不到合眼缘的,她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但想到上次穿了比坚尼江誉行还是无动于衷,最终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穿回自己的风格。 尽管徐依怀提前了几分钟出门,但带着抹茶走到小区外时,江誉行的车子已经停靠在临时停车位上了。驾驶室的车窗被全部降下,他的左手撑着窗框上,眼睛随意地瞄着前方,听见抹茶的吠叫声,他才懒洋洋地回头。 抹茶跑得太快,徐依怀几乎是被他拽着前行的,江誉行将手伸出车外,为挠着车身的抹茶顺毛。他问徐依怀:“早餐吃过了没?” 徐依怀说:“还没。” 江誉行将手回收,他说:“上车吧。” 徐依怀上车以后,江誉行问她:“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徐依怀眉开眼笑的,她看向江誉行,“你是不是要跟我约会?” “不是。”江誉行干脆地回答。 江誉行把徐依怀带回了江宅,抹茶还认得这里,一下车就欢快地在前院那片草地上奔跑。徐依怀原本想把它拉回来,江誉行却说:“随它吧。” “你爸……”徐依怀顿了顿,她本来想说“你爸妈”,但怕江誉行不喜欢,于是改口,“他们在家吗?” 江誉行说:“不在。” 徐依怀往他身旁靠了靠:“又不是见家长,你带我回家做什么?” 江誉行单手插着裤袋,听了她的话,他低低地笑起来:“徐依怀,你可以矜持一点吗?” 进屋以后,江誉行吩咐佣人替她准备早餐,顺便给抹茶也来一份。话毕,他就径直往楼上走,徐依怀唤了他一声,他便说:“你也上来。” 徐依怀跟着他到楼上,隐隐地听见孩子的吵闹声,她忍不住问:“诶,我有没有听错,是孩子在哭吗?” “没有,是我弟在哭。”江誉行说,“保姆说他闹着要找那女人,那女人又飞到国外参加什么比赛,她们都没有办法,只能找我回来。” 走到楼梯左拐的第二个套房,江誉行把房门打开,那呜呜的哭声瞬间大了。 站在门边,徐依怀看见一个跟祝恬差不懂年纪的小男孩,此际正坐在地板哭得天昏地暗,而两个保姆只能束手无策地在旁看着他。徐依怀不知道有一个小得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弟弟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那天在商场碰见他,他应该在给弟弟购置新衣。她只来得及打量江誉行一眼,江誉行便已经举步上前,把那哭成泪人的孩子抱起来。 看见江誉行,那两个保姆像看到救星一样,七嘴八舌地汇报着情况。 江誉行托着他的下巴,然后用指腹拭去眼泪,“不要哭了,嗯?” 徐依怀还没见过江誉行如此温柔的一面,他在微笑,她也不禁弯起了嘴角。 被江誉行抱在怀里,那孩子终于停止了哭泣。他们一起到楼下吃早餐,江誉行对徐依怀说:“我等下还有事忙,炜炜能不能麻烦你照顾一下?” 那孩子正缩在江誉行怀里默默地盯着徐依怀,徐依怀向来对这种软绵绵的小眼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想了想,说:“能是能,但是……他好像很能哭。” 为了照顾孩子的幼小的自尊心,徐依怀特地压低了声线,凑到江誉行耳际说。在她靠近的一刻,她身上的清香涌入鼻息,她的呼吸轻轻地喷在他耳垂,他全身的血脉似乎都骚动了一下。 他们沉默的时候,江誉炜不耐烦地扭了扭身体,江誉行这才回过神来,他说:“他肯定比恬恬好管多了,他也喜欢狗,等下你带他跟抹茶到外面跑一跑,跑累了他就会睡觉。“ 徐依怀半信半疑。 江誉行又说:“我也留下总可以了吧。你帮我看着他,别让他进书房打扰我。” 等江誉炜吃完早餐,江誉行就把他交给徐依怀,临走时,他特地叮嘱:M.DxSZxEdU.cOM